黑涡医院

发布于 2020-09-08  8,072 次阅读


作者:睚眦⼤佐

源医生走出医院大门,看着天空上那些黑色的一点点聚集在一起移动。那是蚊柱,交尾前的雄蚊会聚集在一起,远远看起来好像一根螺旋状的柱子一样,雌蚊看到就会跟着飞进去。

他心想:“最近常常会看到这种东西。”

前方有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正在散步,天空中突然飞来大批蚊子,它们像疯了一样袭击这个孕妇,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叮咬。路人叫来救护车把这个可怜的女人送进了医院。
“又是孕妇啊?”周围有人在讨论, “最近好像有不少孕妇被大批蚊子叮咬,听说医院的病房都满了......”

看着载着受伤孕妇离开的救护车,源的嘴角勾出一条诡异的弧线。驻足,又瞥了眼黑色的蚊柱。

“这大概也是漩涡的一种诅咒吧,不过这样的正合我意,呵呵”他舔了舔嘴唇,又觉得身上的某个部位有了一丝反应,便向医院的方向去了


一小时后 黑涡医院

“听说了吗,医院附近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妇产病房内,一个拄着拐杖的短发少女轻声与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孕妇交谈着,孕妇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蚊虫叮咬的痕迹。
"死了三个人。”

“在孕妇面前说这个好像不太好吧......桐绘”病床旁的护士有些担忧的说。


“她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被称作桐绘的少女略带笑意的看了看躺着的孕妇——她的堂姐,惠子。

“你们不用担心“惠子笑着说,“你们不用担心,我现在好多了。而且这件事我也知道,应该说黑涡医院里没有人不知道的,听说好像是杀人案件。”

“三个人都是同样的死法,身上都是刺伤......全身的血不知怎的竟然被抽走,是护士早上去查房才发现的。当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医院也没有做好保密措施,很多人都看到了案发现场,就连只是躺在病床上的我都听到这些流言。” 桐绘接着补充道:“确实是这样的,而且那天出事的晚上也没有人听到什么可疑的声音,只有蚊子飞的嗡嗡声。医院已经报了警,现在仍然在调查中,就连警方也是毫无头绪的样子。”
“这么看来,事情真是糟糕啊。”护士心有戚戚的说道,“说起来,中山太太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休息一下觉得好多了,就是还有些恶心,吃不下东西”满面蚊斑的惠子轻抚着自己八个多月的肚子,胎儿似乎有些顽皮地舒展着身子,隔着薄薄的孕妇病服亦能看到肚子的蠕动。
“身上好多蚊子叮的痕迹,生病的原因是因为蚊子吗,护士小姐?”看到惠子不时蠕动的肚子,忍不住伸手去的桐绘一边摸一边问身旁的护士。

“虽然不能完全说无关,但也可能是心理作用,总之有这么多孕妇住院,应该真有关系吧”
第二天 ,可怕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三个病人死了,一样的浑身刺伤,体内的血液被抽走了。
离妇产科病房最近的一间外科病房,桐绘异常奢侈的一个人占有着三个床位。

“五岛小姐”护士推开了房门,探进了半个身子。

“什么事?”

“妇产科病房住满了,需要一个床位,我就把所以带你堂姐惠子来了。”护士说完后,便扶着一位长发的孕妇进入房间。
惠子一边温柔的抚摸自己日渐浑圆的肚子,一边对桐绘说:“桐绘,以后要麻烦你啦。”然后对门外说:“你也一起进来吧。”

“?”桐绘心里满满的问号,她想难道是惠子的老公。

当源医生进来时,桐绘有些诧异:自己的主治医师今天不是已经查过房了吗?

惠子温柔的说:“我看到他站在外面便叫他进来坐坐,你们好像认识吧。”护士小心的扶着惠子坐桐绘斜对面的病床上。
源走进病房,对惠子笑着说:“没错......”

这时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走进病房。
“秀一!你来看我了啊?”桐绘高兴的对门口站着的男人说话。
原来是斋藤秀一,桐绘的男友(镇里最早察觉漩涡诅咒的人)。
“真是好久不见了......”桐绘现在的心情可以用激动来形容。
“嗯,我最近几乎成了隐士,也很久没出门了。”秀一的眼睛瞄来瞄去,打量着桐绘的病房,然后靠上前对坐在病床上的桐绘说,“桐绘......早点出院比较好吧?”
桐绘不知秀一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咦,为什么?”
“我总觉得......有股不舒服的感觉......”秀一皱着眉,担忧的说。
秀一在进来后就一直目不转睛的打量惠子,刚才,他也听到了护士的请求然后对桐绘说:“喂,桐绘,跟她共住病房的事我看婉拒掉比较好吧。我觉得那个孕妇感觉很不好。”
秀一在进来后就一直目不转睛的打量惠子,刚才,他也听到了护士的请求然后对桐绘说:“喂,桐绘,跟她共住病房的事我看婉拒掉比较好吧。我觉得那个孕妇感觉很不好。”


桐绘着急的问道:“秀一,你在说什么啊?”
秀一没有说话,突然听到一阵嗡嗡声在耳边飞来飞去,一转头看到一只蚊子在绕着自己飞舞,他立刻吓得面色大变,满面大汗。大喊道:“好啊!臭蚊子来了!我不会被你叮到的!”伸手从提着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杀虫剂,对着空中的蚊子喷来喷去死命的追杀它。

“秀一!”桐绘想要劝他。
“咳咳咳!恶呃......”惠子闻到这股味道立刻捂住嘴和鼻子咳嗽起来。
护士小姐冲秀一生气的喊道:“喂,先生!请不要在孕妇面前喷杀虫剂!”
秀一好像没有听到护士小姐的警告一样继续用杀虫剂杀蚊子,直到蚊子终于中招掉在了地上。秀一把掉落在地上的蚊子捡起来后,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
他打量着指头夹着的蚊子尸体说:“桐绘,你知道吗?”
“蚊子只有母的会吸血......而且是即将产卵的母蚊子。它们吸动物的血是为了养育肚子里即将出产的卵。”
护士双手用力推着秀一的背粗暴的把他赶出了病房,对他严厉的说:“先生!请你出去!”
“惠子,你没事吗?对不起啊,他最近有点怪怪的......”桐绘对坐在病床上喘气的惠子,十分抱歉的说。
“呼......呼......”惠子脸色有些发白,她喘顺了气后想要用手帕擦一下汗,却突然想起自己把手帕留在了包包里。“对了,护士小姐,我的行李还留在妇产科病房的柜子里,我丈夫中午就回家了,请问你什么时候帮我拿来呢?” “抱歉夫人,因为有许多孕妇住院,我们现在人手不够,等一下就帮你拿过来。”护士小姐答道。

适才一直以一种古怪的目光打量惠子肚子的源对坐在病床上的惠子毛遂自荐道:“我去帮你拿吧。”“好的,谢谢。”惠子看着源捧着肚子微笑道。

“快九个月的肚子,形状不错,真想试试手感。”背对着惠子她们的源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
病房门外的墙壁边上站着一个人,他好像完全躲在自己的世界中,对经过这个走廊的病人好奇的打量视而不见,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病房走出来,他才跟了上去。
“斋藤,你怎么还没离开?”源走了一段路后,停下脚步对身后的秀一说。
“......”秀一走上前,疑神疑鬼的打量四周,确定这里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后才开口道:“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你要小心蚊子......”
“蚊子......你的意思是将要发生的怪事跟蚊子有关。”源陈述道,“不过我已经知道最近的蚊子都很不寻常,我不会让它们接近自己。”
“难得你相信我的话......不过我有预感。”秀一指着源睁大眼睛,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接下来要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很不寻常!”
“这都是旋涡的诅咒!”秀一激动的抓着自己的头说,“要记住!这件事的中心是[蚊子]!千万不要忘记[蚊子]!它们就躲在四周窥视你!”他说完后便踮起脚尖,小心的逃出了医院,好像这里是什么可怕的地狱一样。
“弱者啊”源不屑地看着秀一远去的背影。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走进了妇产科病, 走廊里空荡荡的。妇产科病房并不小,因为最近入院的孕妇为数众多,原本只有十六个床位的病房住进了24个孕妇。源“咔嚓”一声打开病房房门,走了进去,环视了一眼,在白大褂的遮掩下,小源变得有点硬梆梆地。“都是34周以上的完美形态,呵呵‘源不禁暗笑。

原本躺在病床上休息的孕妇们,突然都齐唰唰的看向打开房门的源,一双双眼睛全都看向他,露出算不上甜美但却十分高兴的微笑。有几个还舔舔嘴唇,露出饥渴的神情。在她们的注视下,源不慌不忙的走向最靠里的小柜子,蹲下来把它打开,拿出惠子的旅行包。大件的行李包被他提在手上,在孕妇们热情的注视下向门走去
靠门边的床上坐着两个孕妇,她们是双胞胎姐妹同时也是医院妇产科的护士,静香和宜静。

现在她们一边抚着各自装着两个女婴的巨大肚子,一边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源。

”你们姐妹感情还真好啊“源停在了她俩旁边,反光的眼镜后,是一双眯着打量两个巨大肚子的眼睛

“源医生···”姐姐静香似乎受不了源的目光,看上去有些羞涩地低下头,两只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一般一会儿放在孕肚的两侧一会儿环抱着巨大的孕肚,喃喃地似是娇嗔。妹妹宜静则是似乎浑然不惧的与源对视着,只是抚着肚子的两手明显加快的动作出卖了她的内心。
”喂,不至于吧,我们认识这么久了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两位美女”源用手推了一下眼镜,“不过,看上去真的好可爱。”
似乎肚子里的胎儿们也感到母亲心跳的加快,缓缓地扭动身躯,提醒着妈妈自己的存在。

啊,动了耶,可以摸摸吗?”似是询问,但更像是用命令的语气。源放下包,两手分别搭在两个孕妇的肚子上。两位准妈妈的手抚着源的手背,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你一靠过来,我肚子里的孩子就在动呢,一定是很喜欢你“宜静轻声说。
”是喜欢我的血才对吧“虽然隔着布料依旧能感到胎儿有力的心跳,源心想”这靠吸血养育的孩子究竟会长成什么模样?在母亲的肚子里跟一般的婴儿有什么区别?可以剖开肚子看看吗?“
“呀!好痛!”两人肚子里的小孩似是感到源心中所想突然乱动,那暴躁的情绪让跟她们一体的母亲感同身受。她们连忙把源那只不怀好意的手打开。
“呼......呼......”那阵痛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可她丝毫不敢大意,穗子喘着粗,气额头上流着冷汗,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只手的主人。
“看来,她们不喜欢我。”双二嘴角勾起,提起行李离开了病房。

“真是太感谢你了,医生。”惠子对把行李包放在床边的源致以谢意。
源看了一眼病房,护士已经离开了。
“请你帮惠子把包包里的东西放好可以吗?”躺在病床上的桐绘问道。
源把包包的拉链拉开,把放在最上面的毛巾拿出来放进柜子里......突然他的手摸到一个硬绑绑的东西,好像是......
他把东西拿起来问躺在床上的惠子:“请问这个是什么?”惠子侧躺着,看着源手上双手捧着的一根被布包得实实的长物体,脸上转瞬即逝的露出一丝紧张说:“啊......你直接放进柜子里就好。”
“我可以把布拆开看看吗?”源明知故问说,“我很好奇......”


惠子接着说:“这个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只是老公怕我太无聊送来玩的而已。”
“哦......”源把手中的东西放进柜子里
他把东西都放好后,起身时看到惠子的眼睛仍然在看着自己,应该说她一直在看着自己。便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啊,没有......只是......”她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觉得医生你很亲切。”惠子说完,便指着靠在墙边折叠起来的凳子对他说:“你坐下来吧。”
“好的......”源把凳子摊开,坐下后语气温和的问道:“听说你是被蚊子叮咬得很不舒服才住院的,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身体已经没关系了。”她的脸上仍留着蚊子叮咬的痕迹,但气色好了很多,很有朝气。
“是吗,真是太好了。”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天色开始暗下来,他看向窗外被染上一层光辉的街景,现在已经是黄昏时间。源站起身把凳子折叠好靠在墙边,对她们道别:“现在已经是黄昏,我要回去了。”
“你什么时候再来?”惠子问道,好像舍不得他的样子。
“明天我会再来探望你们的。”源温柔的说,“再见了,可爱的小姐们。”
惠子看着源朝自己看来,心里十分高兴,为自己吸引到源的目光而高兴,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看到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的孕妇,源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但又很快调整回来,不着痕迹的离开了病房

当晚,病房
”讨厌,有蚊子“桐绘从睡梦中被叮醒,揉着眼对本应睡在隔壁病床的惠子说“惠子,有蚊子耶,你小心别被叮到”
但是没人回答,准妈妈的床上空无一人
桐绘起身离开病房,想去找惠子。
同一时刻,值班室。

躺着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源,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轻微脚步声,猛地睁开眼,露出诡异的笑容。

细微的“咔嚓咔嚓”声响起后,门锁被撬开,月光下一只白净的手轻轻推开木门,靠在宽松睡袍旁的是另一只拿着一把弓形手钻的手......

那个大着肚子的孕妇正是惠子,她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走进屋里,身后还跟着两个个孕妇走了进来,巨大的肚子,相似的容貌真是孕妇姐妹——静香,宜静。
惠子看着黑暗中那个隆起的黑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回头对身后的孕妇们说:“是我带你们来的,所以我要先喝第一口。”
“呀,这么美味的生血难道你想一个人独吞。”她们丝毫不顾忌这样会吵醒躺在床上的人。
惠子像野兽一样盯着那个躺在床上的黑影,眼神里透出浓厚的饥渴,她擦了一下从嘴里流出的口水,嘻嘻笑着冲向那张床。“唔啊!这个香味实在是太棒了,我已经忍不住了~~~~~~血!”
“给我血!”其它孕妇也不甘落后,手里拿着不同规格的手钻摸索着冲上前想要分一杯美味的鲜血。
惠子跨坐在隆起的被子上,举起那把手持式手摇钻,圆柱柄钻头抵着那个看不清的黑影胸口上,然后她用力的手摇钻孔,可她握住把手摇了几下就感觉不对劲。这跟自己以前把钻头钻进别人身体的感觉不一样!
“你们还真是心急啊”源毫不在意被三位孕妇抵着的手摇钻,因为除了在他的白大褂上钻出几个眼,就毫无效果。“啪”不知名的力量把值班室的们重重的关上了,三个孕妇俏丽面庞上狰狞的表情被恐惧和惊讶所取代,连身体都感觉无法控制了。

“跪下”三名孕妇不由自主的服从了从内心深处感受到的指令。胎儿们也受到那强大的威压,在母亲的子宫里颤抖起来了,隔着薄薄的睡裙,三个丰满的肚子剧烈的起伏着。
源俯下身子,像把玩玩具一样把玩这三具,不,算上肚子里的应该是八具颤抖的躯体。

“呵呵,没有这诅咒,要品味这么强烈的恐惧感还真不容易”源把惠子抱上了沙发,“撕拉”轻易的撕开她睡裙,打量着点缀着几道妊娠纹的雪白肚子“37周,单胎,女婴”像是一只魔咒,惠子僵硬的身躯颤抖的更加剧烈了,肚子里的女婴也在不断的挣扎

把腿并拢,拉直,温柔的解除了了惠子最后一道防线,浓密的黑色丛林环抱中一道沟壑暴露在空气之中。淫靡的动作在源的手中就仿佛美食家品味美食前仪式化的过程。“喝”肌肉撑破了源全身的附着物,同时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将惠子的双腿耻辱的分开。”咝···“韧带被突然伸展的痛苦使惠子发出了一阵呻吟。

一个温热的物件触碰摩擦着沟壑,很快,体液湿润了干涸的沟壑。

“痛的话,可以交出来哦”源依旧是一副微笑的面孔。惠子抿着嘴不敢发出呻吟。伴随着有规律的节奏,二人的身体晃动着。在那通往生命宫殿的道路里,坚硬的存在从下方分裂了。一个细长坚硬的物件,轻轻一突,进入了神圣的存在。粉嫩的女婴蜷缩着,瑟瑟发抖,似乎这本应未开灵智的躯壳真的感到恐惧。
细长的物件像毒蛇一样灵活,刺穿了包裹着胎儿的薄膜,但却未让羊水流出,因为是37周的正常胎位,女婴与母亲对应的部位冲着上方,当分身到达位置后,前端变成了圆滑的倒钩装,轻一夹,巨大的主体顶着女婴的头,像钳子一样,钳着这娇嫩的胎儿。
惠子似乎感到胎儿的恐惧,但自身却沉醉在一种病态的快感中。“我的孩子···”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不喜欢厚此薄彼,呵呵,我来啦···”源腰一挺,主干迸发出粘稠的汁水隔着羊膜冲打着女婴,而细小的分支也在女婴本应在十余年后献出的场所宣示了他的强悍。
惠子在剧烈的快感和巨大恐惧的双重威压下,耗尽了体力,急促的呼吸证明了她的精疲力竭。一边是为腹中女儿的安全担心,但脸上的绯红和充血的身体却散发出一种叫银迷的意味。

源孩子气的轻拍了几下惠子起伏必定的孕肚后。转身走向身后的姐妹花。

一手夹一个,将姊妹俩像吉祥物一样放在早已清空的办公桌上。
“身为前同事,你们却这么对我,你们说,我该怎么好好照顾你们呢?”源左右两手各捏着二女一侧的乳房,轻轻一使劲,略带灰色的液体弄湿了睡裙。二女虽然吃痛但不敢作声,泪水顺着俏丽的脸颊流了下来。“静香,你是姐姐,要先领罚哦”源顺着静香一侧眼泪的痕迹舔了一道。

"咦,你们真行,真空上阵”源戏谑的将他的分身插入了静香神秘的所在,和之前略有不同的是,顺着主干分出了两条分支,粗暴的冲向了女婴们。这次,本应保护她们免受尘世污浊的护墙依旧没起作用。比惠子更为不堪的是,静香泛滥的洪水弄湿了身下办公桌。
“啊,还有我们可爱的小宜酱”抽出凶器,源用手指撵了撵静香流出的液体,“嗯,还好不是羊水,32周的小宝宝暂时还需要静香妈妈提供营养噢”

静香仰面朝天的躺着,双手抱着肚子,不知晕了还是在品味着刚才源的暴虐。

“那么,我开动了”源做在桌上,从背后抱起已经不知所措的宜静,略微掖了掖孕妇的裙摆,将手狠狠的放下,妈妈和两个胎儿的产生的动能,令粗大的个体之间顶开孕妇的子工口。宜静像被穿刺在木驴上的受刑者,大张着嘴却无法发声。宜静感到体内除了主干之外还有两条长蛇蠕动,惊惧的感觉让她大叫出来了。她的宝宝似乎是三人中最抗拒的,在母亲的体内不停地摆动着肢体想要摆脱毒蛇的骚扰,强烈的胎动更家具了母亲的痛苦。

“你们母女还都是小辣椒啊”源把穿刺中的宜静用力向下一按,她的叫声立即戛然而止了,她两眼翻白晕死过去,而肚子里的胎儿们因为穿刺的疼痛而频繁挥动着四肢。源放平了已经昏厥过去的宜静,手摸着巨大的肚子“安静”强大的威压令两个女婴停止了乱动蜷起身子,仿佛又在母亲体内睡着一般。“乖”源眯起了眼睛
另一边,在桐绘即将推开房门的一刻,轻缓的脚步声在本来空无一人的楼道里飘过。

她轻手轻脚的跟着下床,把靠在墙边的拐杖拿来扶着自己走向房门,透过虚掩着的那条门缝望向走廊。那里走过着十几个人影,腹部浑圆的隆起证明了身体主人的身份——孕妇。
桐绘心想这几人都是妇产科病房的孕妇们,她们到底是......手上都拿着手钻,到底要做什么?
“呀~~~你也闻到了吧,今天那个男人的气味......”一名孕妇回忆起源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气息,兴奋的说。
“对啊,超级美味的样子~~~”另一位孕妇捂着嘴说,“闻到都想流口水~~~”

“啊,真是的“一位孕妇空出的手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肚里的宝宝似乎有些躁动。

“看来小宝宝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惜,惠子她们先去了,没我们的份了”

孕妇们一边走一边轻声交谈
这是什么意思?她们竟然要吸血!桐绘只听到模糊的几个词,却被吓得一身冷汗。这会不会是我听错了?不对,先跟上她们再说。
左肩柱着腋杖,桐绘一拐一拐的跟着孕妇们遥远的背影前进,因为走得太慢的缘故最后失去了她们的踪影。“糟糕......”桐绘望着眼前空无一人的走廊冷汗直流,“她们究竟去了哪里?”
后方的走廊传来一阵嗡嗡声,她心想又是蚊子,这次是从走廊里传来的。桐绘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蚊子,她柱着腋杖往回走的时候,前方走廊里突然不再传来蚊子的“嗡嗡”声,反而是沿途的病房里传来。
她心想难道这么多病房里都有蚊子?当桐绘经过一间虚掩着的病房房门时,她好奇的把头探进去想要看个究竟,却意外的看到一场血的盛宴。
一位孕妇跨坐在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手里拿着手摇钻头在他的脖子上钻了个洞后一把把钻头拔出,鲜血便从他脖子上的伤口喷出血来,苍白着脸的孕妇野兽一样在男人的脖子上吸血,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硕大的肚子似乎也兴奋地颤抖着。
“怎......怎么会......”桐绘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发生,被吓得不知所措。对了,妇产科病房的孕妇一共有二十几位,难道她们都是......
那位正在吸血的孕妇听到声响立刻转过头,满嘴鲜血的盯着正站在门外的桐绘。她的眼睛不像是人的眼睛,因为正常人是不会用盯着晚餐的眼神来盯着另一个人的。
“你~~竟然看到了~~~”她从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身上下来,穿着的睡袍沾着一滩又一滩鲜血,她却毫不在意,手里举着手摇钻,向左肩柱着腋杖逃跑的桐绘追去。另一些正在捕食的孕妇听到声音也分别从其它病房里走出来,她们的嘴上都沾着别人的血,衣服也是血迹斑斑......
桐绘赶忙转身拄拐逃走,她觉得伤腿剧烈的疼痛,没走几步就摔倒在一个病房的门口。

嘴角带笑的孕妇,一下子坐在了桐绘的身上,自身的重量,胎儿和羊水所附加的重量压的桐绘无法起身。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病人探出头来

”喂这么晚了,你们干嘛呢?“他睡眼惺忪的说,压着桐绘的孕妇转过脸,披开的头发,带血的嘴角,狰狞的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具本应充满母性的躯壳上。病人吓了一跳,又听到另一侧的楼道传来了奇异的动静,转头一看,近十名孕妇拿着手摇钻出现在那里,身上脸上血迹斑斑。
“不,不要过来”病人被逼退进病房。

“给我血··”压在桐绘身上的孕妇站起身来,紧逼着病人,“给我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同样的语句,一手对着病人做着动作:用食指不停地转动,仿佛在画出一个漩涡。

看到漩涡,病人逐渐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墙旁,睡着了。

"````"孕妇们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围了上去,跪坐在地面上,十余把手钻捅了上去,只有着身体被逐渐破坏的细微声响。就像狼群分食猎物一样,孕妇们趴下身子,对着伤口吮吸了起来。也许是兴奋,也许隔着母亲的身躯感到一丝凉意,更或许是因为母亲动作挤到了自己,胎儿们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提醒着母亲自己的存在。不时有孕妇抬起身子,轻轻揉着自己硕大的肚子,沾满血迹的嘴角带着微笑,似是调笑孩子的顽皮,似是母亲温柔的呵护,可一会又开始低头享用这血的盛宴。
“什么事这么吵?”一名值班护士,走过病房的门口,看到这惊人的场景“发生什么事了?”

“呼呼”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其他的孕妇已经出了各自的狩猎场,恐怖的眼神盯着被吓坏的护士。“口胡”一个健硕的孕妇把护士扑倒,其他的孕妇一拥而上,用手中的凶器刺入护士的身体。很快,可怜的护士停止了挣扎。
趁着她们进食的间隙,桐绘使出浑身的气力,向着自己的病房爬去。就在她进入病房想把门关紧的时刻,一名孕妇从外面用相反的力量推着门

“呵呵呵,没有用的......赶快打开!”孕妇凶狠的推着病房的门。

桐绘侧头发觉房间内还有一个人,长发,挺着巨大的肚子,黑暗中,桐绘下意识地以为是惠子。那个大肚子的女人靠近了桐绘,手里攥着手钻,喃喃的说”惠子她们真自私,竟然吃独食,你是我的了哦···“桐绘才发现,这个女人穿着浴袍一样的睡衣,敞着前面,露出了自己的大肚,沾血的肚子抖动着。
“哐”一愣神的功夫,门被用力的推开了。然后桐绘看到......一群孕妇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站在门口看着她,看着这可怜的羔羊。

孕妇们手里举着手钻把她逼到柜子前,她们看着桐绘发出令人感到恐惧又真诚的宣言:“血......我要你的血。”
一位孕妇手里高举手钻向她刺去,“去死啊!”
无路可退,已经进入绝境中的桐绘在柜子旁突然摸到了一瓶杀虫刹,她不顾一切朝围着自己的孕妇们喷去。
在杀虫刹的威力下,“蚊子”们都慌张的逃出了205号病房。
“呼......呼......得救了......”

是秀一忘记带走的杀虫剂

次日
“医院里的大量杀人事件......谁会相信那是孕妇做的呢。杀人用的手钻跟沾血的衣服,第二天早上都不见了。我猜想,可能是她们的丈夫带走的。为了生孩子,她们需要新鲜的血!胎儿逐渐成长,出生的日子即将到来。】”
源在二楼的走廊里看到一个左肩柱着腋杖的短发女病人背对着自己,朝两位身上穿着白大褂的五十多岁老男人激动的说:“是真的!是她们做的!不快想办法的话,又会有人牺牲......”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作梦啊......”其中一位满头白发的男人不耐烦的对桐绘说道。
他看了看那两个男人是院长还有妇产科的川本医师。
“这是真的......”桐绘还在努力想让他们相信自己说的话,但院长和川本医师可没有时间理会一个把梦当作现实的女病人。


和同事打了招呼后,源走上前把桐绘扶回病房的病床上,病房里还有其他的人——惠子,静香和宜静。看到源进来后,三人停下了交谈,对着这个男人微笑示意。源也回了一个笑容,好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而桐绘却想起昨夜听到的“惠子她们吃独食”之类的话,央求着源为她换一个病房,源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同时,把姐妹俩转入了这间病房。
午休时间

源一路上不快不慢像散步一样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来到了妇产科的病房门前,把那扇隔着一群吸血孕妇的门打开。
贪婪的目光落在打开门的男人身上,她们脸上那发自真心的笑容实在不像是作假。源心想,这真是热情的微笑。“好多,好大”源的嘴唇有些干涩。装模做样地把病房巡视一圈,有意无意的摸了摸准妈妈们标志身份的隆起,源在孕妇们灼热的视线中离开了妇产科病房
又回到了惠子她们所在的病房 ,看到走进来的源,三个孕妇顺从的在一张病床上坐成一排,笑吟吟地看着。

转手把门反锁了起来,似乎有人命令似的,三位准妈妈掀起了孕妇裙的裙摆,露出了三个浑圆的肚子。不过,姐妹花和昨晚真空上阵时的放浪不同,姐妹俩穿着的是保守的高腰托腹的内裤,把两个怀着双胞胎的肚子包裹了大半,胎儿们轻缓的动作不时映出几点突起。
源走到三人面前,对着她们蹲了下来,双手顺着惠子身体的轮廓温柔的抚动,似乎和这温柔的抚摸呼应着,不知是胎儿的手还是脚的肢体在抚着肚子的手的手心位置顶了一下。

“顽皮的孩子”源凝视着惠子巨大的肚子,把头凑了上去,耳畔有力的胎心证明着小生命健康的存在。源情不自禁的吻在了惠子巨大的肚子上。惠子提着裙摆的双手有些颤抖,脸上泛着羞涩的表情低头看着这个男人,好像一个妻子看着孩子气的丈夫逗弄着妊娠的孕肚。分别坐在惠子旁边的姐妹略带失望的神情放下子的裙摆,嫉妒的看着惠子,而惠子则回应了二人一个抱歉的微笑。
只见惠子的身体略微后倾,双手后撑在床上,性感的小内被退到了脚踝,裙摆搭在了肚子上,上午的时候,她在他人的帮助下剃去了浓密的丛林,初次妊娠使那道沟壑依旧保持新鲜的颜色。源松开了皮带,解开了拉索,狰狞的物件爆着几条血管探出头来,刚才在大病房的时候它就有挣脱枷锁的冲动,现在终于解脱了。
它缓缓向前,探入了十多小时前侵入的领域,两旁肉色的存在包裹在它的外围。“滋。。滋”惠子分泌的液体润滑着前进的道路,粗壮的物件毫不费力的前行着。羊膜内胎儿感受到自己身边的温度缓缓的上升,母亲原本稳定规律的心跳也开始加快。在规律的运动中,源突然感到惠子体内包裹着他分身的部分迸发了。

“唔“惠子忍不住要叫了出来,但因为是白天,她强压着自己,只能发出阵阵充满魅惑感的呻吟。与昨天不同,巨物并没有分出细长的枝丫,那个可爱女婴似乎不满的吮吸着自己的小手。

“咚”一股温热粘稠的白色浆汁像炮弹一样打在了羊膜的外侧,逐渐散开,侵略者用这样的方式污浊了女婴温暖的住所
包裹着子宫的肉体似乎一下子被抽离了气力,躺倒在床上,急促着呼吸着。源抽离了依旧壮硕的分身,抱起惠子瘫软的身体,顺着惠子修长的脖子逐渐吻了起来,最后定格在惠子丰满的唇上。细长的舌头相互缠绕了一阵方才分开,源的舌头带着惠子的香津缩了回来。
放下皮肤依旧潮红的惠子,源转头看向另一张病床,静香和宜静已经褪去了宽大的孕妇裙和肥厚的孕妇文胸,只穿着各自覆盖着大半肚子的托腹内裤,互相拥着,两个巨大的肚子顶在了一起。带着欣羡的表情看着刚刚缠绵在一起的他们。源靠了过去,坐在了姐妹俩的中间,张开双臂环抱着两个娇羞的俏丽孕妇。源轻咬着静香雪白的脖子,妹妹宜静则亲吻着他的面颊。

两只不老实的大手隔着绵软的衣料摩挲着两人的肚子,渐渐的从上边沿伸了进去。胎儿们似乎依旧感觉到不久前的威压,顺从的,安静的保持着姿势。
源拍了拍宜静的肚子,示意了一下,宜静嘟着嘴起身离开了病床。轻捏了下静香的一个苹果,温温的液体溢了出来打湿了源的手掌,源把手递到静香的嘴边,只见她深处粉色的舌头,卖力地舔舐起来。源的另只手探到了孕妇裤的下端,顺着沟壑的纹理来回轻划,突然,用力的一下本应坚韧的衣料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已经有些湿润的秘密处,暴露在另二位孕妇眼前,她二捂着嘴轻笑了一下,羞涩内向的静香直把头往源的胸膛靠。
和之前对惠子所做的一样,在源入侵的头一回合,静香就败下阵来。源看着瘫软的静香和自己依旧高昂的器官,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而静香的孩子们似乎是受到了惊吓,舞动着自己娇小的身躯,静香感到从体内所发出的疼痛却连抬手安抚的力气都没有,亢奋的汗水和因疼痛流出的汗水浸湿了她乌黑的齐耳短发。

这时两大两小四只手附在了胎儿躁动的肚子上轻柔的爱抚着,它们分别来自于源和胎儿们的姨妈。四只手的轻揉让胎儿感到了一丝安全感,渐渐的停止了躁动,安静地睡去了。

源抬头与宜静相视一笑。
源打量起之前没怎么注意的昔日的小辣椒,越发现小辣椒的视线瞄着自己那狰狞的物件。
“这是个淫乱的妈妈呀”源孩子气的嘟哝了一声,把宜静的身子翻转了过来,让她面向下趴在床上,想了想,又在肚子的部位垫了些被褥。之后褪下了宜静保守的小内,她的密径昨天经过源木驴刑的狂虐,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恢复,两片肉唇微微分开着,还没能合上。汁水便顺着这合不上的肉唇向下滴落。
宜静的粉白的臀部对着源。
源扬起手,开始痛掴这个可人的孕妇。
起初的几下细痕就像被蚊子叮过,但是,当源的手掌,在宜静的臀大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没多久,整个屁股都红透了。
刚开始,源还能看到手印,而不久之后,只剩下一整片的深红色。
宜静不敢挣扎,她的小腹不住弹动,直到一个坚硬的物件捅进了身体。
源这次远比之前那次温柔,但依旧有力的撞击让宜静很快就翻起了白眼,

一股火熱浓稠的精液直接打在了孕妇温暖的胎内,让美丽的准妈妈
那扭动著的柔軟的腰部一阵绷直,夹紧了肥美的肌肉,内壁也不由得裹紧了
火熱的巨物。

在那一殺那,宜静那成熟而敏感的躯体劇烈地扭成了弓形,濃稠
的液体從打着哆嗦的丰隆的股間流了出來,乳汁像两条般从膨脹的乳首间
激射而出,

源重新穿上了衣物,整理了下凌乱的仪容。又抱起了披着头发的惠子,伸出了一只手指放在了她的小嘴边。“哼”随着一声冷哼,一滴鲜红的血液渗了出来。异常诡异的是,这滴鲜血竟然脱离了手术漂浮在惠子的面前。闻到了之前那令自己垂涎不已的鲜美味道,惠子眼前一亮,香舌一吐将血滴卷入了口中,细细的品味着。血液的香味亦吸引了静香姐妹,她俩期待的看着源,源微微一笑,又从手中渗出两滴血液,飘到了二女的面前。静香姐妹像小孩看到心爱的点心一样,想吃又舍不得吃。二人腹中的女婴们似乎管不了那么多,血滴蕴藏的能量吸引了她们,她们不断踢打着母亲子宫的内壁,催促着自己犹豫的母亲。两女被孩子们的踢打弄疼了,轻轻一吸,蕴含着神秘能量的血液进入了她们的口中
之后源回到了办公室,却发现桐绘正在等他。
“我知道犯人是谁,我亲眼看到的,绝对不会错!”桐绘坚定的看着源说,“
“呀......”源看桐绘一脸认真的表情,玩味的笑着说,“你居然还亲眼看到了~”
接下的时间里,桐绘把自己所知道的事都告诉了源,这些话连她自己说出来都觉的十分疯狂,她说完后忐忑不安的望向他,想要从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出他内心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啊。”桐绘眼前的男人双手抱胸,想了想说,“这可真糟糕......”然后他颇恶趣味的提议道:“你打算把她们都消灭掉吗?”

“啊?消灭......”桐绘从未想过要把她们当做怪物一样消灭掉,虽然穗孕妇们差一点就可以吸光她的血,但是她不想反过来攻击孕妇们,因为孕妇们吸血杀人,自己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把孕妇们杀掉这种理由她不会接受。
桐绘心想,我只想把她们监控起来,毕竟她们是为了胎儿才去吸血的呀。
她想清楚后对源说:“现在通知别人,让大家都懂得保护自己才是我想要做的。如果他们相信我说的话,把孕妇们都看管起来就更好了。”
“哎呀,桐绘你觉得除了斋藤还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源嘲讽道。
“不管如何我都要先试一试。”桐绘不死心的说着,又把靠在墙边的腋杖拿来,左肩柱着腋杖一拐一拐的走出病房,把经过走廊的护士还有其它病人叫住,向他们发出警告。

然后桐绘不负众望的在一天之内成为了黑涡医院有名的“走廊里的神经病”。


当天午夜

孕妇们已经起身正准备拿着各自的凶器准备出去狩猎,一个个带着诡异的笑容抚着肚子,安抚着因为兴奋而躁动不已的胎儿。

源推开了妇产病房的房门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身后惠子三人托着腰紧跟着。和白天一样 贪婪的目光落在打开门的男人身上。源回头看了一眼,惠子会意,转身关上了病房的大门。

源笑嘻嘻的看了四周,20多个妊娠后期的女人。伸出一只手指,渗出了一滴猩红的血液。

孕妇们的注意力被这滴血液吸引了过去。"好鲜美的味道“孕妇们同时想到。

终于,一个孕妇抵抗不了这样的吸引力”血,给我血···“

好像导火索一般孕妇们从病房的不同角落一拥而上,敏捷的身手让人无法相信这些是不久将要生产的孕妇
终于,有一个孕妇抢到了这滴宝贵的血液,她猛地吸入口中,36周的肚子不停地抖动着,似是胎儿为母亲的胜利鼓动着。这位母亲一边贪婪的感受着这滴神奇血液,一只手揉着抖动着的大肚子,仿佛安抚着淘气的宝宝。其他的孕妇在一阵失望后,立即用贪婪饥渴的目光看向已经走到病房正中央的源。

“给我血”她们拿着凶器一齐扑向那个男人,就在她们的工具就要刺入那个男人身上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威压止住了她们的动作。源的面上依旧带着诡异的笑容,他的目光扫过了每一名冲向他的孕妇。

一丝寒意掠过了孕妇们的心头,可是身体却陷入了无法动弹的僵硬中,这种恐惧的感觉仿佛是随着脐带亦传输给了她们腹中即将成熟的胎儿。猎物和猎人的角色,似乎在刹那间转变了
源左手一抬,离他最近的一名孕妇顺从的走了过去,眼神中带着莫名的恐惧。

她走到近前,抓住了她孕妇裙的前领,用力向下一扯。宽大的孕妇裙被这巨大力量扯碎了,一对被包裹在白色文胸,和它们下方不停抖动的肚子进入了源的视线。下一刻,白色的内衣被神秘的力量炸碎了,乌黑的乳首,和深色的沟壑露了出来。
她是37岁的亚希,肚子上布满了一道一道的妊娠纹,小腹下方的一道伤疤告知着这名孕妇进行着剖腹产的过去。也许因为她肥沃的子宫曾经孕育过四个可爱的婴儿,更也许因为有些中年发福,腰身不及年轻的惠子她们纤细。源记得之前在镇上购物时见到过这名孕妇,那是一个黄昏那时她还只有八个月的身孕,正带着自己两个四五岁的孩子在公园悠闲地玩耍,夕阳打在她身上,显得是那样温柔端庄。而现在,她像一头被献祭的牝兽,而源则是那位即将享用祭祀的神祗。
“又是个健康的男婴啊,真是恭喜啊”源带着一丝遗憾“这已经是第五个男孩了吧”

“嗨依”亚希下意识的回答了源。源双臂一展,惠子三人像服侍主人的女仆一样脱去了源的衣物,孕妇们看到了一具异常强壮的男性躯体。有几个甚至还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

因为已经是经产妇了,源的分身毫不费力的从身后刺进了亚希的胎内。有节奏的来回了几次后,感受到那深处的湿润后,源嘿嘿一笑,他的巨物又分出了一条细长的分支,狠狠刺进了那包裹着小男孩的胎膜里。

与之前的那次不同,这次的分枝从顶端分成了蛇信般的双头,异常细长诡异。男婴似乎感到了那物的威胁,小手扯弄着脐带,小腿踢打着母亲,似是哀求着什么。共生的的母亲也感到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发出的恐慌,但自身难保的她,只能用流着泪的眼睛看着施虐的男人,祈求他的怜悯。

男人不理会母亲的哀求的目光,用力一挺,两根细长的信子对着冲着子宫口的胎头刺了进去,分别插进了他的两个囟门
“我的孩子啊”亚希,忍不住哀嚎了起来,但,那无力的叫声并不能穿出这间独立的病房。

“他没事的,至少暂时是···”源挂着微笑说着如此残忍的话。超越极限的疼痛,让男婴不断抽到着自己的身体,但很快,他在阿片肽的作用下停了下来,身体开始了变化。他胯下的已经下降到阴囊的睾丸变成了鸡蛋大小,而原本只有2厘米长短的小小突起,亦变得巨大起来,撑开了包裹着它的皮肤,露出了狰狞恐怖的姿态。

刺进婴儿头腔内的针状信子扭了一下,就好像按下了一个开关一样,男婴和身体不成比例的器官开始了喷射,隔着羊膜,”咚··咚“从肚子里传出的轻微声响像恶魔的脚步声,敲打着母亲忐忑的心脏。源的双手放上了亚希的肚子,位置对应着那包着男婴的巨大子宫上沿。他双手渐渐向肚子两侧抚去,动作轻柔得像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瓷器,但当他感应到两边卵巢的时候,透过手心散发出一股奇特暖流,两颗本应在数月后觉醒的卵子慢慢滑进了输卵管。

”噗“源巨大的主干又分出一条分支捅进了羊膜直到延展到羊膜的顶端,”库"这条分支猛地往回一抽,如刀一般割裂了原本坚韧的羊膜。

羊水顺着缝隙流了出来流到了地上。

但很快,在羊水漏得差不多的时候,源把亚希漏水的缝隙堵了起来,亚希原本巨大的肚子小了不少。

男婴不停喷出的物质污浊着自己原本圣洁的住所,与此同时,他皮下的脂肪也再快速的消耗着。很快,源感应到胎儿的精子与两颗卵子结合了。两颗受精卵吸收着剩余的白浆急速分裂了起来。进入子宫后它们在男婴的身边着床了,它们加速的发育让母亲腰间因脂肪形成的赘肉消去了一些。在胎儿着床后,失去羊水的男婴不动弹了,他的身体逐渐发紫了
当那颗微小的心脏停止跳动后,他身体的能量顺着脐带返还给了母亲,但身边两个急速成长的个体却很快用他们新生的脐带吸取了过去。与男婴已经乌黑干瘪和木乃伊似的身体相反,两个粉嫩的女婴出现在子宫里。”呃“源满足地收回原本插进男婴头颅内的分身,而主干却迸发出一股白色的浆汁。吸收了浆汁的内壁将奇异的给予转给了急速发育的女婴,在两个宝宝的身体和她们不知该称呼兄长还是父亲的男婴一样九个月大时停滞了那疯狂的速度。

亚希先看着自己肚子渐渐变小,感到了儿子的生命逐渐的逝去,但两个新的心跳在她体内想起肚子重新变得浑圆,她又感到一丝欣喜。”恭喜了亚希,你要有两个女儿了“恶魔的话语从耳边响起,”其实,也可以叫孙女哦。“是啊,在有了四个男孩之后,亚希一直期盼着女儿的来临,在之前得知又是男孩时她又是高兴又是失望,现在,一直盼望着女儿正居住在自己点缀着妊娠纹的大肚子里,她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静香姐妹走上前,扶起人沉醉在快感和幸福余韵的亚希。亚希立着身子,打开着双腿,子宫略微的收缩了几下,一个乌黑的,像木乃伊一样的尸体连着干枯萎缩的胎盘被排了出来,亚希用身上几成碎片的睡裙把那个应该称为儿子的小小躯体包了起来,又漠然的,像扔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一样扔进了白天丈夫为她准备的垃圾袋中。她红果着身子跪坐在自己的床,就像源第一次见到她那时一样,温柔的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只不过,这个点缀着母亲的光荣的大肚子里不再是那个可能和哥哥们一样顽皮的小男孩,而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女儿,两个,也许也可以叫孙女,不她们是由自己孕育的,还是应该叫女儿。“算了,不管他了”

源环顾四周,用目光点着那些怀着男婴的孕妇,那些腹中怀着男婴的孕妇们似是得到了命令似的靠了上来,有八个人。

源隔着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的睡裙,挨个抚摸着她们的肚子,挑出了一个最巨大的,却示意惠子把她带到一边。那个孕妇腹中的胎儿们,对是胎儿们,如蒙大赦般得抖动着,让母亲紧张的安抚着,生怕那个恐怖的男人注意到自己。

“离天亮还有5个小时”源看了下病房的时钟,抬起双手,从指间渗出十余滴血,所有的孕妇们都露出了贪婪的神情,包括刚才重新受孕的亚希。


“去”源手一挥,除去了惠子三女和那七个孕妇,其他的孕妇们都得到了一滴垂涎许久的美味血液。源又摆摆手,品尝过血液的孕妇们回到了各自的床位躺了下来,亚希也在他人的帮助下换了身衣物睡了下去。当源一行离开时轻微的鼾声很快响起,好像一间平常的病房一样。而那一滩羊水混着其他物质所散发的淡淡腥臭,说明着之前发生了什么。

也许是之前对亚希的狂暴意犹未尽,对着7个已经是经产妇的怀孕少妇,源丝毫没有怜惜。

在只有三张病床的外科病房里,他在曾经属于桐绘的病床上终结了七个还没有自己呼吸过空气的男婴脆弱的生命,但出于恶趣味,补偿了其中五人各一个女儿孙女。

“你们母女的感情还真好”源戏谑的调侃着最后出手一对孕妇——39岁的枫子和19岁的菊子。她俩是如源所说是一对母女,两个典型的家庭主妇。
19岁的菊子已经是第二次怀孕了,不到一岁的儿子和本应在肚里的男胎从另一方面揭示了她温婉外表下的内心。而母亲枫子则是在多年寡居再婚后,怀上了期待已久的爱的结晶。现在,曾经在各自母亲温暖舒适体内等待瓜熟蒂落的舅甥俩正被源提在手里,展示在母亲们的面前。而他们曾经的住所已经分别被两个与他们血脉相连的女婴所占据。
在恩赐了7位准妈妈血液后,源颇似绅士的把精疲力竭的她们一个一个抱着送回病房,放回病床上,又依次为她们盖上了毯子,离开前,又温柔的抚摸了下女士们肚子,七个巨大的肚子里,九个女婴似乎对她们的住所感到好奇似的,舞动着粉嫩的身躯。源看着那些不时抖动的肚子,满足的笑了笑。

上午的查房时间刚结束,源遇上了手拿病例一脸疑惑的川本医生。

“川本医生,出什么事了,怎么这副表情啊?”源明知故问的说道。

“哦,是源医生啊”川本从思考中被拉了出来,“有几个病人的情况有些奇怪”

“奇怪”

“是的,有三个孕妇之前做B超明明只有一个胎儿,可上午我却听到了两个胎心。真是奇怪”

“切,你以为今天听到的还是你之前听到的胎心吗”源不屑地想

中午的时候,源照例去妇产科病房找点乐子,孕妇们正或躺或坐在病房里休息着。以亚希和枫子为首的八人正围坐在昨晚那个被挑出的孕妇——茂的身边轻声交谈着,说着说着还玩笑似的轻拍茂装着两男婴的肚子,清脆的笑声不时想起。

茂的肚子很大,最近住院的孕妇中有三个怀着双胞胎(当然现在是六个了),而她的36周的肚子显得比姐妹花的更加丰满。上午丈夫把6岁的长女带了过来,这让她十分高兴,母女俩交谈了许久方才分开。

源到来让孕妇们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过来,茂也不例外,经过昨天的事件后,所有人热切的目光中敬畏和期待取代了之前红果果的贪婪

源也不再像之前一样遮遮掩掩了,或大力摸着孕妇们的肚子,或揉捻汁液丰沛的巨大苹果。特别是昨晚开小灶的几个孕妇,解开了上身的衣扣,拉开文胸为哺乳准备的拉链,挨个请求源的光顾,源只是礼貌性的品尝了一下,就好像下午茶时间品尝他人递过的点心一般。

快要离开时,他搀扶起身材臃肿的茂,像情侣一样牵着她的手离开了病房,身后,传来哄笑声和叹息声夹杂着。

惠子她们正在病房里等待着源的到来,三人斜倚着床头的围栏,摸着各自的肚子,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就好像在哄着幼小的婴儿入睡。

门被推开了,源挽着茂腰走了进来,三人坐起身,把二人迎了进来。

惠子看了看其他三人硕大的肚子,又比了比自己的,有些自嘲的笑了,源托起她精巧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一口,惠子陶醉了。

这时,在静香姐妹的帮助下,茂脱去了身上附着的衣物,白色的发带被松开,乌黑的秀发披散了开来。惠子感受到源身上的反应,俯下身低头含着源身上那个曾为自己和宝宝带来快乐的东西,也许是母亲的动作挤压到了女儿的,腹中的女婴不满的踢打了一下,提醒母亲的存在。


也许是觉得惠子的润滑已经够了,源掴了一下她圆圆的屁股,又摸了摸她的肚子,像是对着宝宝逗弄着。源平躺在床上,静香姐妹一左一右搀扶着茂跨坐了上去。当把二人的零件对齐后,惠子指挥二女松手。这感觉就像触电一样,茂忍不住要仰天长叫,被眼尖手快的宜静强捂住了嘴。也许是还在睡觉的原因,这次刺入两个男婴囟门的针状分支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两个男婴认命似的没有任何的扭动。

至于他们的母亲茂,此时已经开始化为一头发情的牝兽,双手抚着静香姐妹肩,一上一下的活动者自己的身体,羊水随着她癫狂的动作打湿了床单。很快两个男婴同时射精了,他俩分别对着母亲一侧的输卵管喷射出白色的浆汁,完成了生命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交配。
待茂原本逐渐缩小的肚子重新恢复原来的大小时,源抽离了出来。茂跪坐在病床上,胯下的口滴着羊水和其他液体的混合物。

“噫~~”

随着两声娇呼,可怜的兄弟倆被母亲排出了体外,茂看着两个孩子乌黑干瘪的尸体笑了起来,“只有一个胎盘吗?肯定是同卵兄弟,有的可惜了。”

惠子用床单要抱起兄弟二人时,”等一下“茂托着自己那对硕大的乳房,凑了上来,玩笑似的把两只乳房内存留的奶水浇在二人干瘪的尸体上,之后大笑了起来。静香姐妹也被她孩子气的行为逗乐了,胸前的肉团被震得直颤。

送茂回到了病房,源遇上了桐绘。
随便聊了几句后,又碰到前来探视的秀一,源调笑了二人几句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源把之前还么来得及把玩的十三名孕妇好好体验了一下,期间他有意识地让她们再制造了俩次大规模杀人事件,只不过这次的受害者是前来探视陪夜的准爸爸们和几名其他病房的病人们。
犯人没抓到,不安的住院病人向院方反映。警察在医院里安排了人手开始展开正式调查,类似的事件就没再发生了。

又过了两周,孕妇们逐渐临近了预产期。

这一天夜里,医院浴室的女池,惠子和其他五个孕妇正互相擦拭着身体(因为后山就有品质不错的温泉,所以24小时浴室都有热水供应,只不过很少有人在深夜使用罢了。),她们腹中的胎儿已经入盆了,惠子甚至在几小时前就见红了,从几个有经验的孕妇那里,惠子知道,她很快就要生产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分娩是否还能得到源的宠爱。想到源每次温柔的抚弄,惠子泛滥了
另五位孕妇也有这样的担心,更频繁更强烈的宫缩提醒着她们,不出意外,她们几个将最早被推入产房。她们不时期待地看向浴室的门口直到一个健硕身影搭着一条浴巾走进了浴室。源指定了她们六个在浴室等待,甚至准备了几包血袋给她们几个做零食。下午,预先喂过了其他的孕妇的他更是和枫子母女俩疯狂了一把。菊子叫床的动静几乎惊动了值班的护士,但漩涡产生的催眠异能使她们保守住了秘密


孕妇们围了上来,带着娇羞期待的目光企盼着,因为这将可能是临盆前最后一次享受主人的临幸。源之前已经在大池里泡了一下,身上淌着略带硫磺味的水滴。因为知道惠子她们的情况,源显得格外温柔,惠子双手扶着墙,背对着众人。

源巨大的分身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密径,已经变短变薄的子宫颈被它轻松地攻破防线,隔着羊膜直顶着胎儿的头。分支再次产生,像当初第一次那样夹住了即将分娩的胎儿。

再运动了10几下后

“我要来了惠子”“嗨依”惠子羞红着脸回答,而肚子里的胎儿也用小手揉搓着贴着自己的细长存在。“你的女儿也准备好了呢”源弯下腰贴着惠子的后背,原先轻扶着腰的手也变换位置,抱住了惠子的大肚子。"呃··”在源的突入中惠子高潮了

其他的孕妇们则羡慕地看着瘫软的惠子,源把惠子倚着墙靠好。又看了眼坐成一排的五个准妈妈,轻嚎了一声扑了上去。一翻云雨之后,源怜爱的看着晕倒的孕妇们,一个一个抱起擦干后,又用几滴血让她们补充了下体力,陆续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几小时后,惠子开始分娩了。

听着分娩室传来惠子的惨叫声桐绘一点也没觉得不安,因为那些孕妇会袭击人喝生血!也就是说现在出生的婴儿,是喝血长大的......当然她说的没人相信。

其实,连她自己本来也要以为这只是场噩梦,可直到那一天亲眼看到惠子在厕所里捧着一包血袋在吸血......”那完全就像是野兽一样吞着血袋里的血,模样真的很可怕,完全不像是她认识的那个惠子(其实是源不时拿给孕妇们的零食)。
“原本以为警察开始正式调查医院她们就不敢喝血了,没想到刚刚撞到了那种场面。”桐绘曾对着秀一叹气道。

“嗨,桐绘”源迎面走了过来,“是在担心惠子吗?”

“呃,是的”桐绘对最近颇受孕妇们欢迎的源感到异常。

“呜呱啊···呜呱啊啊啊···”一阵响亮的啼哭从分娩室内传出。

”吸血长大的婴儿,到底长什么样子呢“桐绘感到一丝疑惑。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名孕妇被推进了分娩室,进去前她满头大汗的对站在门口的源微笑示意,这一举动令桐绘感到一丝惊讶,因为这名孕妇就是在病房里差点杀了她的那个。
晚些时候
“哇—好可爱~~头一次看到这么可爱的宝宝~~”护士对被惠子抱在怀里的婴儿发自内心的赞扬道,她伸手遮住婴儿的眼睛又缩回来逗它玩,“不见了,不见了,哈!”
“呀!呀!”婴儿手舞足蹈的从嘴里发出清脆的笑声,就像铜铃一样好听。
围在惠子身边的孕妇们都被婴儿萌得激动不已。“呀!好可爱~~”
桐绘左肩柱着腋杖,站在病房门外看着惠子一脸温柔的表情抱着娇小可爱的小婴儿,心想那就是靠喝血长大的婴儿......
没几天,连怀孕刚36周的静香姐妹也和其他孕妇一样陆续分娩了。新生儿室变得热闹起来了。

桐绘来到新生儿室,隔着玻璃打量那些吸血孕妇产下的婴儿。
他们分开躺在小小的婴儿床上,舒适的、恬静的沉入梦乡。桐绘身边有不少护士隔着玻璃看着那些小婴儿小声笑着说他们好可爱。“要是将来我也能生下这么可爱的婴儿就好了。”
“嗯......真可爱。”桐绘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熟睡的婴儿说,“而且看起来很普通......”
就在最后一名孕妇分娩的夜里,源又一次走进了妇产科病房。

一众孕妇,不,已经是产妇了,纷纷脱去了衣物,所有人的腹分都是皱巴巴的,特别是之前怀着双胞胎的六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源多少有些失望,但他依旧像之前那样,送给了每位妈妈一份出产的礼物,从松垮通道送进的seed。因为有些人还带着撕裂伤口,虽然兴趣缺缺,但源仍然像雕琢一件件精美器物一样完成了仪式
离开了这些曾给自己带来许多欢乐的妈妈们后,源来到了新生儿室,三十多张小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源医生,你怎么来了”值班的护士是怀孕6个月的美惠,她是上周才从外地的医院调来的。

“啊,我过来看看”美惠散发的气息告诉了源,她并没像黑涡镇的孕妇们那样被蚊柱诅咒,也许只是时间问题。“这么晚了怎么是你值班,川本医生还真是的”源打量着美惠并不大的肚子说道。

“不是啦。我还有1个小时换班,毕竟我现在只有25周”美惠慌忙辩解着,“而且这些宝宝们都很乖一点也不闹啊”

“废话,在老妈肚子里的时候就被本大爷收拾老实了”源心里不屑的说。“欸,对了,美惠”

“什么”下一刻美惠就被源用从孕妇们身上学到的手法催眠了
扶着快要倒下的美惠,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孕妇护士服的小护士,25周的肚子只能说是微微的鼓起,比当初惠子他们32周以上的肚子比起来不值一提,但对源来说换换口味也好。可是现在的他因为刚才在妇产科病房的疯狂,心理上没什么兴致,就暂时放过了这个小护士。

把美惠在椅子上安顿好,源看了看31张小床上胎毛未退的女婴。其实刚才,源来得时侯,他刻意释放出的气息就把大多数的孩子惊醒了,但从母体开始所受到的威压让她们不敢用婴儿所独有的哭闹来屏退来者


威压够了之后,就如之前喂她们的母亲一样,指间渗出血滴,分别飞到每个婴儿的口中。

感受到鲜血的美味后,女婴都萌萌的笑了起来,特别有十几个女婴格外的活跃。源感到好笑,看了看小床上标签方才明白——她们都是死去男婴们和母亲胎内乱伦的产物,一群本不应出现在世界上的孩子。源抱起了其中一个,她是茂的一个孩子,女婴仍无法完全视物的眼睛眯了起来,亲昵的用头蹭着源的手臂。突然源感到了女婴体内微弱的波动,他用手按住女婴的小腹,肚脐的位置一拱一拱的。源知道,那是因为诅咒而不断重新生长的胎盘,但这不是源之前所察觉的。

“原来如此,看来还是得麻烦川本医生了”源恍然大悟后说道。
次日白天

产妇们都坐在医院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怀里抱着自己的婴儿和川本医师有说有笑的。
“这些孩子都长得很可爱,能为他们接生,真是我的骄傲啊。”一把年纪的川本医师看着这些躺在母亲怀里的可爱婴儿们说。
“川本医师真是的!呵呵呵。”产妇们笑得合不拢嘴。
惠子看到桐绘向自己靠近,有些惊讶的向她打招呼:“啊,桐绘。”自从发生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后桐绘一直躲着惠子。
一身便服的桐绘含糊的说:“呃......我今天就出院了,所以......”她心想惠子的病应该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吸人血。
穗子面色红润的笑着说:“真的啊!恭喜你啊。”

源正在上楼梯 突然从过道那里传过来一阵婴儿的哭声,这古怪的哭声刺耳的叫人难受,就像旋涡一样在走廊里回荡。
“呀!”桐绘为了远离这刺耳的哭声,捂住耳朵慌忙的跑下楼梯,却一个不慎被台阶绊到了脚,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下来......被楼梯下方的源接了个正着
“桐绘,你想成为第一个摔死在医院楼梯里的人吗?我可刚批准你出院啊”他看着吓得抱住自己脖子、满脸惊恐的桐绘说道
“谢、谢谢你,源医生。”源放开靠在他怀里满头冷汗的桐绘,她还没有从刚才惊险的场景中恢复过来,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的说,“婴儿的哭声真是太可怕了,他们现在还在哭,那声音太刺耳了!”
“......”源看着站在身前一直捂住耳朵的桐绘冷静的说,“桐绘,哭声已经停止了。”
“什么!已经停下来了?”她额头上的冷汗沾湿了刘海,“可我还是听到那个哭声,就像旋涡一样在耳朵里转个不停......”
“不会是耳蜗出了什么毛病吧......或者像秀一的妈妈一样。”源看桐绘吓得脸色大变,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一样,“楼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也不清楚,婴儿们好好的突然就全都哭起来了!”

“唔......”源手指摩擦着下巴想了想,跟桐绘一起来到二楼的休息室,那群产妇还坐在沙发上,而婴儿们都在安静的躺在母亲的怀里睡觉,川本医师站在休息室的正中央,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反而是因为婴儿的哭声而慌张逃跑的桐绘显得大惊小怪。源和川本医生打了个招呼,又和产妇们调笑了几句。对着桐绘耸耸肩,表示一切正常
之后的几日一种凉拌蘑菇出现在医院的食谱里,所有的病人都在说它的美味甚至有些病人想吃上瘾一样不能自拔。

“看来川本这家伙已经发现了呢,喂,我说美惠,我知道你干活勤快,但也别叼着不放啊”坐在办公椅上的源对跪在办公桌下和他探讨一种乐器的美惠说道。

几天不见,美惠原本不大的肚子变得臃肿巨大,原本瘦削的脸也变得丰满起来。旁边就是新生儿病房,牧子(惠子的女儿)正被放在办公桌上的,旁边是源刚刚切下的胎盘,在源的面前牧子肚脐上脐带和胎盘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恢复着。

在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美惠松口,起身帮牧子包好襁褓送回床上,因为,过会儿,惠子她们回来喂奶。

美惠一扭一扭的样子让源有些失笑,胎儿已经入盆了,但她依旧没有表现出嗜血的诅咒迹象。源竟然也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肚子里男婴。那天桐绘走后,源就采集了几个胎盘,做实验却被美惠误食了,好在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只是性欲变大了,胎儿成长加速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夜,妇产科病房

产妇们抱着自己的孩子正在哺乳,房间中间的一个床位上,美惠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源的身上,实际只有26周肚子已经进入了临产状态,她似乎不知疲倦的抽动着自己的躯体,丝毫不顾及胎儿的让源的分身顶进自己的子宫。

“呀,美惠小姐,你还真是浪啊!”宜静调笑道。因为牧子已经吃饱了,惠子抱着她走向了并在一起的二人,把一只乳头塞到了美惠的嘴里,美惠没有停下,只是放缓了节奏,吮吸着。
终于美惠停了下来,想要站起身子可是精疲力竭的她已经站不起来了,源示意了一下产妇们为他俩穿上衣服。之后,源把美惠送回了家。

在路上,美惠就破水了。源把美惠放在床上,提起裙子,发现胎头已经有一部分被娩出了。源一手覆着胎头,一手用手指护着会阴。很快,胎头被完全娩出。之后胎体旋转,双肩处于出口前后径位置源,轻压胎头,前肩娩出。再胎头略抬高,后肩娩出,最后胎体相继娩出。一个细小的男婴被源倒提了起来,轻轻一拍,吐出了一口羊水,哭了出来。

第二天下午,源才返回了黑涡医院,此时医院里死一样的寂静。

一间病房里穿出了奇怪的声响,源推门一看一个身影正压在一个病人身上那是一个红果的女人,皮肤上粘着血污和汗水的混合物,满布血丝的眼球用诡异的眼神盯着身下的病人,目光炙热的像是要在那里盯出一个洞来。
女人的肚子胀得像是怀胎十月的产妇,肚皮中央还有一条被缝合起来的蜈蚣伤疤,像是才把肚子剖开再缝起来没多久,简单又粗暴的手法。
特别是她的嘴,张大的口里吐出一个卷成旋涡状的管状物,她把那条长满倒刺的旋涡伸展开来至少有二十厘米长......

源凝一滴血来,那个女被熟悉的味道吸引力过来,放弃了身下的猎物。血滴进入了口中,女人才注意到那个熟悉的面孔。“源··主人”是惠子。
“是川本干的吧”源把一件和氏病号服披在了惠子身上。
“从昨天您离开后,川本就以检查为名把我们一个个叫了过去···”惠子有些抽泣的说
源似乎没听到什么抚着惠子重新变大的肚子”我的惠子还是大肚子比较可爱“源把手放在惠子蜈蚣状伤痕的上端,顺着往下抚去,这道从体表一直透到子宫的伤痕竟然愈合了。
惠子抱着大肚子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二人经过了新生儿室,透过玻璃窗,发现本来几乎爆满的房间内一个孩子都没有了。

”看来川本还真能干啊‘源俯身摸着惠子的肚子微笑着问,"牧子,你觉得呢?”

已经回到母亲体内的牧子踢踢腿表示认同,源甚至能感到牧子的得意。但刚才的轻抚却让源发觉到川本把牧子的身躯与正常临产胎儿相反的体位放置了。

“坏姑娘,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源心想。
“呀呀呀!噫噫噫噫!”旁边的分娩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惨叫声,听的惠子头皮发麻,倒是前方的源露出了高兴的笑容,他直接打开分娩室的门走了进去。

光线阴暗的分娩室里长满了一种长相奇特的蘑菇,它们菌盖上长着凹凸不平、大小不一的旋涡,菌柄是螺旋状的像是脐带的东西,它们的根错综复杂的扎在地上、分娩床上、水桶里、架子上......这种奇特的蘑菇居然可以在分娩室里长得如此茂盛。


源知道这是之前那些孕妇孩子的胎盘。

隔壁分娩室的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手术服戴手套的男人
那是川本
川本看到了源,脱下了口罩说“婴儿天生就很可爱吧,婴儿的可爱就是他们的武器。他们用可爱当武器任意操纵大人,因为没有大人的帮助婴儿无法活下去,被这么可爱的婴儿们拜托不管是谁都会答应啊。”

源站在门口隔着一大片茂盛的胎盘大声问道:“川本医生,最后一个手术已经完成了吗?”
“没错,手术已经结束了,母子平安。”川本医生随手把一颗胎盘从地上拔起送到嘴边,用牙齿对着有人脸大的部位一口咬下、咀嚼、吞咽,然后露出满足的诡异笑容,“真是无上的美味啊......这些生命之源!”

“随着年纪增长,孩子会渐渐自立。然而,他们不仅不想自立,还想永远当婴儿...不,永远当胎儿。证据就是...他们的脐带,不管切断几次还会继续生长,不久还会形成胎盘。”他情不自禁的又从地上拔起一颗胎盘,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这些东西一定是丢弃的胎盘自行繁殖出来的,吧唧吧唧......这是多么甘美的画面啊......吧唧吧唧......“最后一个也回到母亲的子宫里了......你们再也不能用可爱来控制我了。”
分娩台上最后做手术的女人站起身,喃喃的说:“血,给我血”

源一指川本医生,他的身体竟然开始逐渐渗出血,很快,川本变成了一个干瘪血人,倒了下来。最后的那个女人是茂,腹中的两个孩子催促着她趴在地上吮吸了起来。

很快,茂吸饱了,蹒跚的走向源,源给了她一滴血,又像惠子一样,治愈了手术的伤痕。
源一手牵着一人搭乘电梯来到了顶楼,紧闭双目了一阵,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了整个医院的范围。散落在医院各处觅食的孕妇们,纷纷从猎物身上抬起头,欣喜的感受到这熟悉的感觉,服从的站起身向着威压散发的方向蹒跚的前行。

最先到达的是那五位怀着双胞胎的孕妇,由于是最晚做完手术的,她们离源的距离并不算远。大约半个小时后,最后一名孕妇才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源的身边。
仅仅一晚,川本就把三十一个孩子送了回去,但看着孕妇们沿着腹中线那条粗糙的伤痕,源不禁埋怨川本”手太潮了,活儿不利索阿。“有些心疼的看着因为腹部的疼痛偶尔发出呻吟的孕妇们,源为她们一一治疗了伤口,又挨个吻了吻她们依然泛着血腥味的小嘴。

看着惠子她们再次鼓起的肚子,源不禁起了反应。他抱起身上仍未清洁干净的惠子,丝毫不管似乎是否会被满身的污渍弄脏。

巨大的物件直插入惠子的娇躯中。托川本的福,惠子腹中的牧子被调整成了小口冲下的胎位,巨物再也不用分出太长的分叉就能同时洞穿母女二人的防线。
与之前几周亲子丼不同,这次源显得异常轻松。本应导致难产的胎位却给三人带来性爱的巨大快感。牧子幼小的身体很快就高潮了,她不经意的喝进口羊水。

其实,早在惠子三人第一次夜袭源的时候,源就在胎儿们幼小的子宫内留下了一些精液,在这些浆汁蕴含的能量浸润下,牧子她们排出了她们有限生命配额中的第一颗卵细胞。而她们那未发育的子宫并不能承载由这颗卵子形成的受精卵。
现在,源有意识的解除了那枚受精卵的休眠,涛细长的分支用输精管把胚胎抽出新生的羊膜,把它放在了惠子肥沃的子宫内。惠子将代替自己的女儿生下自己的孙辈。

可是经此而已吗?不,还记得源在惠子她们生产后挨个送的礼物吗?源与惠子已经有了结晶
整整一个晚上,黑涡医院的天台上,源和孕妇们疯狂地爱抚着交媾着,牝兽们的嘶喊整整持续了一个夜晚。

源光着坐在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孕妇中间。

“好在现在是夏天要不会着凉的,真是没办法”源又表现出他惯常的语气和神情。

二十五个孕妇,算上肚子里送回去的31个新生婴儿,搬运起来并非难事,但没人能强求惫懒的源。
过了许久,孕妇们才逐渐醒转过来,她们身上的汗水和血迹所形成的污渍已经干透了,加上之前与源疯狂交合流出的淫水在体温计较高的孕妇身上制造出一种腥臭的味道。看到玩笑似的直捂鼻的源,所有孕妇都流露出尴尬神情。她们互相搀扶着,下楼去浴室。

一路上遇到的病人护士等对于这些产妇再次挺着肚子而且红果的走在走廊里的事视而不见。

“一定是因为吃了胎盘的原因”源带着轻松的表情想到,“还真是好算盘——用胎盘影响其他人的大脑,这样即使是刚做完手术不良于行的她们也能轻松捕食,这间医院简直就是个完美的食盒”


下午,源把属于医院的大巴开到了大楼前,指挥着孕妇们有次序的上车。在出发前,源回头看了眼黑涡医院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我们这是去哪儿?”亚希问
“离开黑涡镇!”

“黑涡镇位于绿山市西方,人口约六千,是个依山面海的城镇。几个星期前超大型台风1、2号来袭,给当地造成了严重的灾害,紧接着3、4、5、6号台风来袭后更是与外界断绝了联系......”

几天后,在另一个城市,电视中播放着不幸的消息。

黑涡镇即将消失了。

一年后,九州外海一个小岛

这本是一个几近荒废的岛,几个月前被一个神秘人物买下,成为了私有领地。


“呃··唔”充满着淫靡味道的声音从岛上一间普通的房子里传了出来,五个赤着身子的挺着巨大肚子的孕妇正围坐在一对正在温存的男女周边。“啊····”正被临幸的孕妇发出了满足的嘶吼,硕大的肚子里两个胎位不正的女婴隔着羊膜相拥在一起,小嘴张着,因为两条细长事物而兴奋的快感顺着脐带呼应着自己的母亲。是亚希,那晚第一个怀上自己儿子的女儿的母亲。
那个让她们母女如此亢奋的正是之前改变了他们命运的人——源。他们身边的自然就是茂,静香姐妹和枫子母女。
三个月前,孕妇们纷纷生下了自己的孙子或是孙女,他们都源自于一个父亲——源,但很可惜因为都没有背负父亲神奇的力量而被送到了一家由源资助的慈善机构,等待他们的将是普通人的一生。而此时,他们的父亲正和那些他从黑涡镇带出的孕妇们生活在孤立的小岛上。
虽然这一轮漩涡诅咒的已经结束了,但诅咒的力量依旧影响着他们。
不过源似乎乐在其中:由于不愿长大独立的婴儿们回到了母亲的体内,让她们的母亲也变得不会老去。
其实,源知道他的欲望他的能力何尝不也是一种诅咒,好在他已经孤独的生活了已经不知道多少的轮回了。
”笃笃“敲门进来的穿着孕妇装的惠子,依旧怀着牧子的她提醒着源和同伴们用膳。

七手八脚的穿好了衣物,源牵着两名孕妇的手在其他人嫉妒的目光中往餐厅去了。

茂离去时关门的动静震动了房中的一张相框。

那是当初源照的相框中的图像二十五位母亲抱着三十一个新生女婴。

背景就是他们相识的黑涡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