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涡医院【番外】之八

发布于 2020-12-20  6,990 次阅读


作者:睚眦大佐

在外人眼里,远藤一家是一个不错的家族。父亲一郞年届不惑,靠白手起家置下了庞大的家业,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母亲幸江在十几岁时就嫁为人妻,育有二子一女。三个孩子中,两个儿子一直是父母的骄傲。
最近的远藤家似乎変得有些不太和谐,长子荣一在升上国中后进入了叛逆期,总是与严厉的父亲发生口角。幸江夹在父子之间不知如何劝解。终于有一天,父亲狠狠地把长子揍了一顿。叛逆期的男孩被父亲锁在了房中反省

是夜,父母的卧室中,一郎把头附在幸江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隔着睡衣倾听着家中即将到来的新成员的心跳。还要再过五个月,幸江腹中的小家伙才能与家族中其他的成员见面。


夜深了,幸江均匀的呼吸声告诉着一郎妻子已经熟睡了。一郎背靠着怀孕的妻子,突睁开了双眼,一阵厉色之后,他的双眼便失去了神彩。与此同时,一阵剧烈的胎动把熟睡中的幸江扰得有些不适,半梦半醒之时,她白皙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后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温暖,黑暗。这是此时一郎的感觉,五个月大的胎儿感知已经发育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透过自己孩子的视角感受妻子体内的温暖了。透过胎膜,他用显得有些短小的手臂抚摸着妻子的紫龚。现在的躯体的头部的比例有些大,一郎感到自己有些像一个Q版的公仔。仔细地检查了一阵后,一郎的意识又回到了自己的躯体中。


“先生,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恭敬地唤着卧室内的主人,白色的围裙被她隆起的腹部撑得有些圆润。餐厅里,一个同样挺着微隆的肚子的女仆正在服侍着享用早餐的三兄妹。看到父母的到来,三兄妹(包括依旧对父亲有些抵触的荣一)都站起身来,待父母坐下后方才继续。
“雅子,鹤奈,你们先退下吧”幸江命令到。两个女仆欠身行礼后,腆着肚子告退了。

儿子们用餐后都出门上学去了,家里只剩下了大人们和小女儿美保。一郎坐在自己的工作室内,双眼再次变得空洞无神
“唔”正在花园中玩耍的美保突然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在她身边的雅子赶忙上前照看。
“小姐,没事了吧”雅子看着已经站起的美保关切的问道。这家的孩子们都时不时的会有头痛发生,但持续时间很短,雅子对此已习以为常了,但每次看到小姐痛苦的神情,她仍然感到很紧张。“别担心,雅子姐”美保诡异地微笑着。“小姐,雅子,要出发了”鹤奈的呼唤从车库方向传来。“这就来”美保应了一声,拉着雅子就跑了起来。雅子一手托着还不是很大的肚子紧跟着女孩的脚步。


“扑通”美保又一次跳入了泳池,扑腾了几下浮在了水里。虽然是浅水区,但仍足以发生危险。雅子与鹤奈护在女孩的身边,而母亲幸江则坐在池边,抚着肚子看着女儿。每次带女儿出门,向来文静的女儿都会一反常态的变得精力旺盛。一不留神,美保就不知游到何处。当三人四顾寻找时,一双小手抱着鹤奈的大肚子浮出了水面。


深夜,正准备休息的荣一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
“可恶,又来么”荣一剧烈抵抗着,但越是抵抗头痛感越强烈,终于,他的意识消失了。

女仆房间的房门被推开了,双眼布满了血丝的荣一走了进来。两名怀着身孕的女仆安睡在各自的床上。荣一走到鹤奈的床边,轻轻掀起了鹤奈的被子,钻了进去。鹤奈被一双不断揉捻自己丰满双峰的手弄醒了,她知道那个白天总是不正眼看他的少年又来了。她顺从的任由那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弄。
鹤奈被那双手的抚弄弄得体温有些升高,身后的少年发烫的事物隔着薄薄的睡衣抵着她。她扭动着身体,主动的褪去了最后的防护。温热的东西进入了已经变得有些潮湿的的拥挤小道,有节奏的振动着。和一般的少年在此事上的勇猛鲁莽不同,荣一的分身似乎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呼应着鹤奈体内欲望的波动。终于,鹤奈将被使用的产道先于入侵者缴械了。被痉挛的产道刺激着,少年也将射了出来。鹤奈捂着嘴,已经略显规模的肚子随着剧烈的呼吸颤抖着,胎儿似乎也已被惊醒,开始了胎动。”乖,是爸爸“鹤奈抱着肚子心里安抚着胎儿。

当荣一钻出被子回头时,一旁的雅子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抱着大肚子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荣一拉起了被子,昏暗中可以依稀看到一具肥满白皙的躯体。雅子的体态有些微胖,使得同样六个月的肚子不太显怀,但雪白的肌肤,圆圆的脸形使得这个有些微胖的孕妇显得有些俏皮。荣一轻轻拍了拍雅子圆圆的脸蛋,微胖的孕妇会意的仰面躺着,还不时很大的肚子微微抖动着,而那对比鹤奈还大上一分的双峰乌黑的首部还渗出了几丝略带腥味的液体。因为已经是安定期了,荣一胀大的分身狠狠插进了雅子的体内,牝兽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刺激着发出欢快的呻吟声···

喷射出来后,当荣一从雅子的身体里抽出,他的神智似乎不太清醒,踉踉跄跄地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意识恢复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愤恨的神情,在踯躅了一阵之后,他终于作出了一个决定····


“啊····”吵醒远藤一家的是鹤奈凄厉的尖叫。
荣一冰冷的身体悬在了房中,晃动着。


距离荣一的葬礼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一家人似乎逐渐从长子逝去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回复到了日常的状态。这天,远藤夫妇一同驱车前往绿山市,经过隧道时发生了车祸,剧烈的撞击使得幸江当场就昏迷了过去,而一条钢筋穿过了丈夫的身体。
”咝···“一郎吸着凉气,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随着血液的流失而流逝。当他赶到有些绝望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扫到了幸江微微颤抖的大肚子。还好,幸江的肚子似乎没受到撞击。一郎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头上青筋爆起。而此时,幸江用双手护着的大肚子剧烈的颤动着,胎儿似乎受到了某种刺激作动着。终于,胎儿平静了下来。当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医务人员看到了一郎失去生命信息的肉体。


一个月内连遭两场变故使得怀孕的幸江精神恍惚,而车祸更使她失去了双腿。即使母亲遭遇了如此大的变故,腹中的胎儿那颗小小的心脏依旧坚强的跳动着。
当幸江出院回家时,她的肚子又大了不少,而家中两位女仆则挺着比女主人更为巨大的肚子每日依旧殷勤服侍着。


也许是为了帮自己排解忧愁的心情,幸江带着孩子们和女仆们暂时住进了远藤家在郊外的别墅里。这是一栋位于山区中的建筑,远离市镇。当初买下这块地时原本是一座破败的神社···


“看来成功了呢”当一郎的感知恢复了,他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失去了。他感觉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头已经朝下了,看来是八个月以上的胎儿了,离自己出车祸已经至少过去了两个月了。他活动了下自己的新身体,这具仍在孕育中的,原本该被称为儿子的身体。
“夫人,起风了,在窗边长时间坐着吹的话对胎儿不好“
”我知道了,鹤奈“坐在轮椅上的幸江微微点头。鹤奈掖了掖盖在幸江肚子上的毛毯,已是深秋了。看着摸着装着丈夫遗物的肚子的幸江,鹤奈也下意识的地摸了摸自己同样孕育着遗腹子的临月大肚。”荣一···“

自出院以后,主仆之间的隔阂就似乎消除了。而当得知自己才30多岁就要做祖母的时候,幸江也感到有些哭笑不得。看着鹤奈她们即将瓜熟蒂落的巨大肚子,幸江不禁有些期待。

在别墅地下的神社旧址中,一个古旧的匣子慢慢的腐朽着,终于,匣子成了破碎的残骸。不知名的事物从中冒了出来,顺着大地的裂隙来到了地面上。正准备推着轮椅离开的幸江忽然激灵了一下,觉得有什么东西窥探着自己,转头望向窗的方向望去,窗外空无一物。
”错觉吗“幸江摸着肚子暗想。
而她腹中本在沉睡的一郎则突然被惊醒,他感到了一些异样的存在。


深夜的时候,女主人和孩子们已经就寝了。鹤奈靠在自己的床上,手中正织着婴儿的毛衣,一旁的雅子已经进入了梦乡发出了轻轻的鼻息声。沉重的身体带来的疲倦感,让鹤奈也在不知不觉中合上了眼皮。二人微微下坠的肚子中,胎儿们正从沉睡中醒来,他们已经做好了随时来到这个世界的准备。进入了梦乡的准妈妈们没有察觉到,有两团异样的黑气正顺着房门的微隙进入了房间

两团黑气分别包裹着鹤奈和雅子,显得极其的诡异。
果睡的雅子突然眉头一皱,微腥的羊水从她已经微微张开的阴户中流了出来,巨大的肚子随着宫缩起伏着。包裹着她的黑气似乎牵引着她腹中的胎儿,使胎儿强行进入了尚未完全打开的产道,让雅子的胎内有些撕裂。但奇怪的是,微胖的孕妇并未从这样的伤害中醒来。已经长满毛发的胎头已经被娩了出来,雅子还未醒来,但粗重的喘息还是证明了她身体的感知。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拉扯着胎儿,胎儿被外在的力量抽离了母体。当这个离开母体的男婴挥舞着小手准备为发出自己第一声啼哭的张嘴时候,包裹着他的黑气从他刚刚张开的小口中涌入了他的身体里。黑气在他的体内涌动着,腐蚀着婴儿娇嫩的内脏,掺杂着破碎内脏的血水顺着他的五官和肛门流出了体外。慢慢地,黑气腐蚀了他娇嫩的体表,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雅子的胯下只留下了一副依然连着脐带却已经千疮百孔的婴皮
房间的另一边,鹤奈仰面倚着,包裹着她的黑气围着这具丰满的孕体逡巡了几圈后,急速地钻入了她即将被使用的产道。黑气突入了鹤奈装着成熟男胎的子宫,若有实质的挤压着包裹着胎儿和羊水的胎膜。已经被惊醒的胎儿似乎被吓到了,他挥舞着自己的的肢体。终于,羊膜被腐蚀了,取代羊水包围着胎儿的是不祥的黑气。黑气包着胎儿涌动着,把鹤奈巨大的肚子顶的一鼓一鼓的。被黑气包裹的胎儿似乎并没有呆在孕育他的子宫中,而仿佛处身于巨兽的胃囊中,他的表皮开始分解,逐渐露出了粉红的真皮、还未坚固的骨骼、以及仍在跳动的小小心脏····
随着黑气从原路离开了鹤奈的子宫,她仍悸动着的产道排出的仅仅是一副被早早剥离的胎盘,原本被胎儿和羊水撑的圆鼓鼓的大肚子,此刻和雅子的一样,松松垮垮的耷拉了下来。二人的股间,只有那些许的残骸才能证明那二人的孩子原本的存在

两团黑气在分别吸食了一个胎儿后,在两人房内盘旋了一阵后就飞出了房间。
房内,只留下了依旧未醒来的鹤奈和雅子。


过了不久,两团诡异的黑气忽忽悠悠地飘进了主卧。原本是属于夫妇俩的主卧中,失去了双腿的女主人独自睡在略显空旷的双人床上。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掀起了盖在女主人身上的毛毯,露出了被睡裙包裹的躯体。车祸让幸江失去了双腿膝盖以下的部分,残缺的肢体与巨大的肚子的比例显得略有些奇怪,但这样的残缺确认幸江流露出了一种异样的美感。
两团黑气慢慢凝结出了两具诡异身影——就如同两个两三岁大的男童,但双腿间挺立着的事物确是比壮汉的手臂看上去更为有力,畸形的头部有着尖的耳朵,红眼睛以及小小的尖角
两个小鬼(姑且这么称呼吧)爬上了床。它们扶起残疾的孕妇笨重的身体,看似幼小而缺乏实质的手臂轻松的把幸江托了起来。两双发红的眼睛盯着孕妇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大肚子,两张畸形的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两根坚硬的棍子摩擦着幸江多次生产过又久未被丈夫使用过的黝黑阴户,熟睡中的孕妇久旷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下面的小嘴变得湿漉漉的微微张开。
“噗”一前一后的两根同时刺入了幸江的身体。而她身后的那个小鬼竟还将一只手捅进了幸江未被开发过还略微散发着异味的黑色菊花中。
“呃···”下身的异样感让幸江从睡梦中醒来。她被身下两个环绕着黑气的小怪物骇得说不出话了,当她试图用手推开它们时,那双保养得当的玉手却被小怪物肥嘟嘟的小手紧紧攥住动不了分毫。

被黑气环绕着的小怪物们带着邪笑用力与幸江交--媾--着,慢慢地飘浮了起来,连带着把幸江也托在了半空中。病态的快感剧烈的晃动让她已经被乳汁涨得鼓鼓的乳房抖动着,顺着深色的乳首流出的乳汁浸湿了睡裙的前襟。
母体剧烈的动静让本来就感到不安的一郎被惊动了。他早已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但他似乎在观察等待着什么。在小怪物们进房间的时候,他就控制着悟的身体,从书房拿了一个古旧的东西过来了。


小怪物们似乎尽兴了,发着低吼,把一股股的黑气注入了幸江的体内。黑气包裹着一郎现在的肉体,似乎随时就准备像之前那样把他也当成了美味的饵食。
被注入子宫两股黑气围绕在包裹着一郎的羊膜,逐渐侵蚀着,随时准备分食一郎的新躯体。
正当两个小怪物兴高采烈的准备再次享用一顿大餐时,悟拿着一副古旧的符卷冲了进来。这是当初建房时从神社遗址中发现的,对于风物颇有研究的一郎早已验查过,结合之前对于遗址中残卷的解析,他决定碰一下运气。符卷散发的气息让两个小怪物感到十分不快,却不愿抽出它们巨大的分身,放弃即将到嘴的美食。趴在幸江大肚子上的那个小鬼口中吐出了一团黑气,正包裹了冲过来的悟的头部,毛发、皮肤被腐蚀着,悟惨叫一声倒了下来,白色的头骨在黑气中若隐若现。小怪物们嘿嘿的笑着,加大了动作。悬在半空中,被两根粗壮棒子抽插着的幸江在剧烈的快感中已经迷失了,她翻着白眼流着涎液,本已巨大的肚子因为大量黑气的注入一鼓一鼓的
一郎感到了危机,但目前仅仅是一个胎儿的他并没有其他的方法制止。他尽力感知了一下,还好,悟还没有死,符卷还在他的手中。而小怪物们似乎认为受了致命伤的悟已经构不成威胁了,就毫不在意的玩弄着身体残缺的孕妇,玩得兴起,竟然各自掰断幸江的一只胳膊放在嘴里嚼了起来,而幸江确沉迷于病态的快感中,似乎丝毫没有感到疼痛。手肘以下与膝盖以下的四肢现在都失去了,而新的创口被黑气腐蚀了一下就愈合了,幸江和腹中的胎儿就好像一盒便当中的小菜,随时都会进到他人的五脏庙里。就在两个小怪物大嚼幸江的手臂发出骨骼碎裂的咯吱声时,头骨已清晰可见的悟捧着符卷冲了上来,长长的符卷被卷在了幸江巨大的肚子上,来不及反应的两只小鬼也被裹挟了进去。周身散发着黑气的小怪物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原本已经实质化的身体再次变得虚无了起来
两个逐渐消散的小鬼依旧没有抽出它们的阳具,而是顺着幸江的产道钻入了她被撑大的子宫中。子宫里的一郎情况并不太好,之前被注入的黑气已经侵蚀了他的部分身体,再些微晚一步他就会步上自己两个孙子的后尘。现在两团黑气的意识正包裹着他试图侵蚀着他,他感到自己的意识似乎在逐渐的消散。
”乓“原本悬在半空中的幸江失去了依托,重重地跌落在床上。似乎是撞击让两团黑气发生了动摇,也或许是符卷的作用,一郎的意识占了上风,两股黑气在争夺中渐渐被一郎尚未成熟的躯体吸食着,终于,迷漫在幽暗子宫中的愤怒、恐惧的情感消逝了,而逐渐成长的胎儿似乎也在修补着什么····


最终,幸江她们还是没有报警,因为这不是警察能处理的状况。


当一郎再次醒来后,已经是一个月后了。隔着幸江的肚子,他能感受到一双珠圆玉润的手正抚在那里,是雅子。
”太太,小少爷看来很健康“检查着胎位的雅子对幸江说道,幸江则报以微笑,之后她略带期待的冲着雅子努努嘴。雅子会意,露出了一对处于哺乳状态的硕大乳房,严格意义上说她已经是一个经产妇了,原本粉红色乳晕变深了。还淌着乳汁的乳首被凑到幸江的面前,幸江探头轻轻咬住了其中的一只,舌头舔舐着分泌乳汁的缝隙,吮吸着,而雅子则闭着眼享受胸前沉重分量被释放后的轻松

幸江用力的吮吸声和雅子发出的娇嘤声透过子宫壁传到了一郎的耳内,他竟然产生了胎儿本该有的口干舌燥的感觉。“唉”他想起自己还是胎儿的身体心中叹气,但他又察觉出有点不对劲:他感到了身上有一种熟悉的反应。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胯间,原本应该只是一个小突起的部位上是一根远比自己本身肉体上更为粗壮的棒子,而宫外幸江和雅子造成的刺激,竟然让它慢慢抬头,顶住了包裹着身体的羊膜,甚至顶到了幸江的内--壁。
“咦”幸江因为体内的异样停止了吮吸让雅子有些失望的打量着她,但幸江的注意力已经被腹中发生的变故吸引。“是小少爷醒了吗?”雅子轻按着幸江肚子上的那一小块突起说。

一郎的新分身晃动着隔着羊膜刺激着幸江被撑大的子宫。之间就已经开始宫缩的的子宫此时有规律的收缩着。似乎因为已经变异成熟的睾丸被储备的蝌蚪填满了,一郎的马-眼仅仅因为声音的刺激就开始喷射了起来。一郎感到苦笑不得,他赶忙用力一捅,被撑的饱满的羊膜被巨物弄出了一个小口子,一股白色的浆液被打入了幸江仍孕育着胎儿的子宫。一郎抖动了几下,白色的浆液顺着两条通道进入了更深处,那里,已经有两颗即将成熟的肉色球体等着它们。
也许是用力过猛了,已经开始变得脆弱的羊膜破了。因为随时就要分娩,幸江只穿了一条睡裙,流出的羊水打湿了褥子。一郎觉得有周围的宫壁推挤着他,把他的头推向子宫的尽头。虽然已经经历过数次的分娩,但对于一个成熟胎儿而言,粉色的通道仍旧显得有些窄小,蠕动着的内壁挤压着一郎的头部,尚未闭合的囟门使得他的头部微微有些变形。
雅子帮着幸江支撑起残缺的身体,而刚刚赶来的鹤奈则检视着幸江逐渐打开的阴户,隐约可以看到胎儿的头顶。已经颇具经验的幸江一边准确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边指挥着鹤奈她们把自己抱进已经注满热水的浴池。幸江靠在池壁上,雅子二女用花洒冲刷着她因宫缩而不停起伏的大肚子。
一郎被内壁的挤压搞得有些不快,但耳边幸江的呻吟和喘息之声确让他感到兴奋,紧绷的巨物顶着不停收缩蠕动的内壁依旧宣泄着。“噗”他的头被挤出了幸江的阴户。此时,幸江的身体竟然因为胎儿在产道的充实感兴奋了起来,她的乳首发硬,甚至喷出了了乳汁,透过已被热水浸湿而显得有些透视感的睡裙,可以看到她乌黑巨大的乳晕。“唔”在幸江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同时,一郎的躯干被排出了,两只脚仍在幸江已经开始分泌淫水的产道中踢打着,刺激着幸江,她轻轻嘶吼着,但服侍着她的女仆们还以为女主人是被分娩的痛楚而折磨的。
鹤奈轻轻托起泡在池中的婴儿,用毛巾擦拭着粉嫩的男婴,但男婴两腿间的巨大的器官让她不由一呆。
“鹤奈···“雅子扶着带着一脸期待表情的幸江唤着还在发愣的同伴,“你是怎么了,快让夫人看看"鹤奈尴尬一笑,用毛巾托着男婴,看到婴儿胯间仍挂几丝黏液的巨大器官,幸江二人也不由吓了一跳,而黏液发出的熟悉气味让幸江的脸发烫了起来···


两个月后。
以小一郎这个新名字重生的一郎,此刻正满足的吮吸着一只对他来说显得有些巨大的雪白乳房,它的主人是鹤奈。“弟弟的饭量真是好大,妈妈”美保对母亲说,而母亲和雅子原本鼓鼓的乳房已被食量惊人的小一郎吸得一滴不剩了。“哇哇”突然一郎松开了小嘴哭了起来。“小姐,您照看下妈妈,我们去一下就来”“好的”两名女佣抱着襁褓急匆匆的离开了,只看到二人背影的母女俩并未看到二人充满期待笑意的表情。二女把小一郎抱到了一张床上,而他依旧哭闹不停。雅子解开了襁褓,一根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器官暴露了出来,它高高的支着,表面的青筋暴着。
雅子掀起了裙子,露出了因期待而微张的宝玉,小心翼翼地跪坐了下去。感到器官被暖肉包裹的小一郎保持着作为伪装的啼哭。雅子被鹤奈扶着,上下抖动着自己身体,直到一股暖流被注入了体内方才作罢。感到了自己坚挺依旧的器官再次被暴露在空气中,本已安静的一郎再次发出了啼哭,但声音很快就因为鹤奈用小嘴温暖的包裹而小了下来。鹤奈含着巨物的前端,香舌有技巧地舔舐着男婴的分身,舌尖时而拂过棒身,时而刺激着淌着黏液的马-眼。一郎被鹤奈熟练的操作弄得几乎失守,他屏息控制住了自己的海绵体。鹤奈感觉到了一郎的坚持“这个小-色-鬼···”她双手抱着婴儿放到了自己的胯下,旁边的雅子探手用力一托,婴儿巨大的器官被嵌在了她的身下,直到它因为弹药耗尽而松软了之后才抽了出来。在二女的体内,各有一团白色浆汁包围着某些不断分裂的存在

另一边,小淑女美保则端着一碗浓汤一勺一勺喂着母亲。“唔···”油腻的气息似乎刺激到了幸江,她侧头干呕几声。


半年后
”小一郎,到姐姐这来···”肚子已经开始变得圆圆的鹤奈费力地蹲在客厅的地毯上,离她只有几步的地方,一郎正蹒跚着走向她。他猛地一扑,扑到了她孕育着新生命的肚子上。鹤奈重心不稳的抱着一郎向后一倒,摔了一个屁墩,惹得一旁推着轮椅的雅子咯咯直笑。而坐在轮椅上的幸江更是乐不可支,颇具规模的巨腹随着她的笑声抖动着,有四个小男孩此刻正寄宿在里面。

腹中的某个孩子踢打了一下,把母亲的注意力拉到了自己把长裙顶成圆弧的肚子上,如果此时幸江还有手的话,一定会幸福的抱着自己承载远藤家希望的巨腹。她没注意到看似玩耍的‘儿子’此刻正用余光盯着自己。


深夜
一团黑色雾气从婴儿室里飘了出来,它顺着走廊进入了主卧。主卧中女主人幸江残疾的身躯正躺在宽大的床上,黑雾绕着幸江的肚子转了几圈便停在了幸江巨肚的下方,逐渐凝结了起来。
一个婴儿的身体终于被凝结了出来,微弱的光线打在了它的上面,是一郎。盖在幸江腹部的毯子被掀去了,一颗圆润巨大的肚子被展现在一郎的面前。看着被四个胎儿撑得布满了妊娠纹的巨物,一郎舔了舔嘴唇···

“幸江,幸江”恍惚中幸江听到了丈夫的呼唤,她觉得自己畏惧的那个男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身上的凉意和下身的异样感让她睁开了眼睛,但巨大的肚子挡住了她的视线。腹中的四个孩子的胎动把她的肚子顶的一鼓一鼓的。
“看来你醒了呢”稚嫩且不清楚的童音用着那种熟悉的语气说着。幸江不由一惊。
一个婴儿的头从肚子的下面探了出来,是一郎。扶着大肚子的一郎打量着这一抖一抖的事物。
“小一郎···一郎?!”“看来你终于认出我了”

还是婴儿姿态的一郎挺着几乎有自己体长三分之一的器官,狠狠的刺入幸江被黑色毛发环绕的微张缺口里。因为撑大的子宫使得通道变得有些短了,他轻轻一顶就顶进了幸江几乎被胎儿塞满的内里。“这么大,幸江,不知道该说你能干呢,还是我太能干··”一郎一面扭着腰一面拍打幸江圆滚滚的肚子,“说起来,我的幸江里面也很美啊,粉嫩粉嫩的,现在这几个小子还真是好福气呢,有这么漂亮舒服的地方住,呵呵”

很快,在一郎的突刺下,幸江妊娠中的身体里释放出了因为快感而分泌的液态物。腹中的四个的四个胎儿被母亲逐渐升高的体温刺激着,颤动着。看着被四个蠕动着的胎儿搞得起伏不定的肚子,一郎保持着振动的节奏轻抚着。
“虽然这次又要很可惜了,”一郎摸着幸江因为几次分娩而变成深色的阴户“但不要紧,有这个,咱们还会有很多孩子的,以后我们还要再好好努力”他的身体随着自己运动的节奏又一次逐渐变得虚无了起来。终于,他连接着幸江的巨物因为喷射而剧烈都对起来,只是原本应该喷出的白色浆汁却被一股黑色的雾气替代了。

随着黑气的射出,一郎再次化成黑气钻进了幸江的子宫里。不祥雾气在子宫的最深处再次凝结了起来。实质化的躯体挤压了胎儿们原本就拥挤的空间,浑身散发着黑气的一郎打量了一下周围四个即将成熟的男婴,周身一抖,黑气穿透了了羊膜,几股丝状的黑气从肛门进入了胎儿们的身体。
幸江看着自己不断蠕动的肚子,恐惧感拢上了心头“不要,一郎,不要···”掺杂着几丝血水的羊水从下身流了出来,散发着阵阵腥臭味。肢残的母亲发出了悲鸣。
”夫人,您怎么了”雅子和鹤奈在听到动静后赶来了。幸江流着泪的双眼向二人求助着,而剧烈蠕动着的巨腹却带着恐怖的气氛。
很快,似曾相识的黑雾夹杂着已成粉状的肉色颗粒从幸江体内钻了出来,幸江巨大的肚子就像失去了支架的帐篷一样,塌了下来。

黑气呈柱状飘浮着,顶端凝出了一张婴儿的面孔。
“小一郎!”二女骇然了。
“一郎···”目光呆滞的的幸江看着不祥的黑气喃喃的说。
“老爷!!”二女又是一惊。
黑柱并不答话,而是快速的冲向了鹤奈隆起的腹部。看着冲向自己的黑柱,二女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但黑柱轻松穿过了阻碍进入了。鹤奈的腹中,一个30周的女胎正安静的浮在羊水中。黑气透过了羊膜,化成了一个体长差不多却有着细长阳物的男婴。他拨开了碍事的脐带,从后方抱住了女胎,腰身一挺,插进了女胎还未长成的肉缝中,越插越深,几乎贯穿了额胎儿的肉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着···不多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副细嫩的皮囊软软套在棒上。

看到捂着肚子躺倒在地上的同伴,雅子下意识的转身想跑,但就在楼梯口,已经从鹤奈腹中钻出·的黑柱还是追上了她。她在惊惧中,失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圆圆的肚子重重得摔在了地上,剧痛让她起不了身。而黑柱则从张开的双腿间进入了同样装着一个女胎的子宫,之前的一幕再次上演了。


阳光透过窗帘打进了房间,做在楼梯旁的雅子倚着墙,原本未足月的肚子此时却如临盆的孕妇一样浑圆。“噫”随着她的呻吟,一个浑身血污的男婴从她的产道里爬了出来。男婴钻出之后,全身的骨骼和关节“啪啪“作响,慢慢地撑大了起来,撕裂着体表的皮肤和肌肉,但每次骨骼生长的间歇,血肉就长好一次,但很快就因为骨骼的再次生长而被又一次撕裂。几个反复之后,他长成了和已逝的长子荣一一般大小的少年的姿态,但依旧雄壮的器官,则成了最大的不同。
熟悉了一下新的身体,一郎很是得意,他扛起目光无神的雅子走上了楼梯。卧室的门被踹了开来,浑身酥软的鹤奈靠在墙角目光呆滞,而瘫软的幸江则用力抬起头看着房门的方向,眼角闪烁着泪光。算上被丈夫占据了肉身的小一郎,她在不长的时间里已经失去了七个儿子了,回想起当初孩子们在腹中有力的踢打,她终于崩溃了···
一郎把雅子掼在了鹤奈的身旁,转身上床,抱起只剩下躯干的幸江。幸江已经有些松垮的肚子微微荡了下来,蹭着一郎的身躯。他低下头,大嘴一张含住了幸江的一个乳房,大快朵颐开来。当喝干了三女的奶水后,一郎胯下的器官蠢动着,他分别在三女的腹中灌注了打量的浆汁,把三女原本已经瘪去的腹部又恢复了几分···


“爸爸”美保乖巧的向着穿着礼服的一郎行礼,而母亲幸江则被套上了色打掛坐在轮椅上。
在旁人眼中,此刻的一郎不过是一个入赘远藤家的小白脸,只是趁着远藤家没有男丁射空门的面首。“真是的,为了钱竟然和都可以当自己母亲的女人结婚”“不过长得还挺嫩的,不知道伺候起人来怎么样”八卦的女宾们窃窃私语着。而一旁远藤商社的一众职员则早已见识过这位和前社长同名的少年是多么得铁腕。“简直就是老社长复生”这是众人的一致评价。

宴毕,宾客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少夫老妻的组合成了肤浅的女人们茶余饭后的新谈资。而喝的微醉的一郎在雅子的搀扶下,回到了卧室,卧室里摆放着一张躺椅,已经褪去复杂礼服的幸江正躺在上面。之前被宽大礼服掩盖住的圆挺小腹此刻撑着略显单薄的睡裙。一郎掀起睡裙,亲吻了下幸江又一次鼓起的肚子。
“这次一定能生出健康听话的孩子”一郎用手抚着幸江。一旁的雅子和鹤奈低着头跪坐着,宽大的和服也掩饰不了二人日渐高耸的肚子。一郎端起了一杯酒,缓缓地从幸江突起的肚脐处倒下,红色的酒液顺着身体的轮廓滑了下去,冰凉的液体让包裹着胎儿的肚子微微收缩着,空气中迷漫着美酒的香气。


”社长,感谢您长久以来的照顾“几名已经换上孕妇装的女职员挺着大小不一的肚子向着社长一郎微微鞠躬。”呵呵,好好休假吧,商社的今天也有你们的功劳“一郎打量着眼前的孕妇们,”对了,今天有欢送会,各位美女,请务必赏光“”一定,一定“
一郎目送走了这批孕妇,眉毛一挑。

一郎锁上办公室的门,透过镶嵌在墙上的魔术玻璃,目送着缓行的孕妇们。她们因为脂肪的堆积而显得有些肥厚的臀因为下肢的动作一扭一扭的。一郎俯身,抱出了幸江,放到了办公桌上。正怀着双胞胎的幸江被包裹在一个巨大的襁褓里,一郎解开襁褓的束带,只穿着成-人尿布的残体现了出来。他解开了尿布,尿液的味道散发了出来,尿道口还微微挂着几滴微黄的液体。他嗅着微臊的气味,用舌头舔舐干幸江的下-身。微咸的味道带着骚气,刺激着他的味蕾。已经支起帐篷的的裤子被解开了,看着在大办公室收拾东西的怀孕女职员,他粗壮的分身捅进幸江柔软的阴道。互相调笑着对方肚子的孕妇们不知道:就在咫尺之遥的地方,同样有着身孕的社长夫人正体会着她们久违的快乐。

幸江的脸上挂着一丝红晕,丈夫有力的冲击和腹中成熟胎儿的扭动让这位妻子和母亲体会着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已经开始发硬的肚子提醒着这位母亲腹中的宝贝即将来到人间。一郎轻托起幸江臃肿的腰,胯部一阵哆嗦把一股浆汁注入了还盛着自己儿子的子宫···他拿出一条毛巾温柔地拭干了妻子被兴奋的汗水浸湿的身躯,又细心地为幸江换了一张尿布把襁褓再次包了起来。一手托抱着巨大的襁褓,一手感受着妻子腹内有力的动静,一郎轻吻着自己残疾的妻子。
“一郎···”妻子头靠在丈夫的肩上微微蹭着,。

就在隔了几间房间的更衣室里,一名正在收拾东西的女职员突然晕倒在地,而其他的同事上前搀扶时也晕厥了过去,角落的一个衣橱的门被推了开来,两位穿着女仆装的孕妇走了出来,看着倒地的孕妇们···


随着妻子亲昵的举动,一郎的分身再一次变得坚硬了起来,他抱起幸江,坚硬的物体蹭着她的背脊。角落的一扇不起眼的门被拉了开来,进入视线的是两位穿着女仆装的孕妇——雅子和鹤奈。一郎放下幸江,拿起手巾,替被宫缩折腾的满天大汗的二女拭去了汗水。
“看来晚上的宴会要取消了”用手指探了探二女的产穴,雅子的产道已经完全打开了。一郎坚硬的分身顶了入了雅子的体内,抵上了已经有些脆弱的胎膜。“噗”插进产道的分身随着胎膜的破裂被泡在了羊水中,略带咸腥的液体腌渍着一郎坚硬的分身,让他有些麻麻的快感。腹中的胎头随着子宫的收缩抵上父亲创造他的器官。
“主人···”雅子看着一郎,眼神中带着哀求。这已经是她第三个孩子了,牝兽的本能让她祈求着自己的主人。一郎嘿嘿一笑,抽出了还未释放的分身,原本被积压的羊水顺着变大的空隙流了出来,打湿了地面。如蒙大赦的雅子跪在地上,上身趴在沙发的边,喘息着···
一郎还未满足,他一把扯过业已破水的鹤奈,炽热的分身犹如烧红的铁条捅入了鹤奈紧致的菊穴,她就像被顶穿了般,两眼一阵翻白,倒吸了一口气,但随着硬物抽拉的动作又吐出了一口浊气。就这么随着一郎的分身在直肠里的抽送,鹤奈无意识地做着妊娠呼吸。随着鹤奈腹部的收缩,她的菊花不断地夹紧和抽搐,肠壁不断的摩擦着一郎分身顶端的部分四周。一郎的双手各捏着鹤奈的一侧的巨乳,手指逗弄着她发涨的深褐色突起。随着时间的推移,一郎可以感到胎儿正慢慢地被娩出。“唔”随着鹤奈德一声低吼,一个新的生命钻出了母亲的身体,同时,一郎用力一挺,一股浆汁被射入了直肠。一郎抽出了分身,把鹤奈的身子转了过来。鹤奈半蹲着,还未剪断脐带的婴儿这会正悬在离地几厘米的的地方,随着胎盘的剥离,他渐渐向下滑去。就在他即将落地时,精疲力尽的母亲用一双温暖的手托起了他。
一郎剪断了两个男婴的脐带,他们被各自的母亲倒提着轻轻的拍了几下,随着响亮的婴啼,远藤家的新成员来到这个世上。
幸江看着雅子她们怀中还皱巴巴的新生儿,一脸的羡慕。一郎察觉到妻子的目光,温柔地抚着妻子因阵痛而悸动的肚子·····


就在隔了几间房间的更衣室里,一名肚腹高挺的女职员似是感到什么,若有所思的往社长室的方向望了一眼,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育代,快一点,要赶不上车了”同伴们挺着各自已颇具规模的肚子唤着她。
“就来”她微笑着应着。

和往常的每一周一样,她都会有一天来到郊外一座已经有些破败的寺庙里,名义上是参拜。
“育代小姐,真是劳烦您了,这么沉的身子还要来···”寺内高大丑陋的老僧一边在前带路一边絮叨着。育代一手托着腰,一手抚着肚子,含笑不做声。
老僧将她引进了地窖,靠着墙有着五名正在打坐的僧人,说是僧人也不确切,他们容貌枯槁,皮肤发深褶皱,了无生气,呈木乃伊之态,却原来是几具即生佛。
“呼,只有这几位了吗?”育代双手合十,对着即生佛们一一行礼,圆圆的肚子把衣服撑的紧绷绷的。“其他几位已经供奉成功了,最近也没有新的高僧需要供奉,估计您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老僧合掌说完就离去了。
育代伸手解开了孕妇装系在腰间的束带,褪了下来。她不着片缕斜跪在即生佛们的面前,敲打了几下法罄,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她的梵唱,即生佛们的身体上泛着微光。

她揭起一位即生佛的袈裟,解开他宽大的僧袍,高僧本应干枯萎缩的阳物竟然高高挺起着,充满了与身躯不相称的生气和活力。育代轻掰开高僧已经略显僵硬的肢体,双手托乳,面对着高僧坐了下去,高僧被掰开的手似乎被牵引着托起这孕妇的腰。育代扭动着身体,插进体内的物体带着粗糙的凸起刺激着她的内壁,身体诚实的反应让她用腿夹住了高僧的腰,而巨大的肚子夹在两具躯体间,使得她往后仰着。法罄的回音徘徊在封闭狭小的地窖里,育代的膣腔剧烈地收缩着,妊娠的身子弯成了弓状亢奋地抽搐着。“咚”腹中的子宫内有了一下清晰的震动,那是肚子里胎儿在抽动。像是回应这圣洁的胎动,一股异样的感觉敲打着包裹着粉嫩胎儿的胎膜,这具即生佛身上的微光正渐渐散去,挽着孕妇身躯手松了开来,皮肤潮红的育代支起身体又转向第二位高僧·····

当最后一位高僧身上的微光散去之后,育代长出了一口气,这并不供是她侍奉即生佛最多的一次,但凭借多年的经验她知道:这几位高僧已经已经供奉成功,可以不用再供奉了。她捧着肚子站起身,打量着自己装着胎儿的肚子,嘴角微微翘起···

回到了家中沐浴后,育代披着一件宽大的僧袍,翻看着家族中的先人留下的笔记,腹中的胎儿时不时震动一下,分散着母亲的注意。她合上了书,坐在一张躺椅上,轻拍着自己的肚子,渐渐地睡去了···


一个月后
美保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婴儿房,一张宽大的婴儿床上,一字排开地睡着她的小弟弟们。其中的一个也许是察觉到了姐姐的到来,醒了过来,挥着小手推开了小被子,美保赶忙帮他掖好,拉了拉他的手,逗弄着,男婴咧着嘴笑着。突然,他止住了笑,小嘴一抿“哇···"哭了出来,就像是会传染一样,他的兄弟们也加入了合唱。
很快,雅子和鹤奈就赶了过来,她们检视了一下,解开了胸前的衣物,分别抱起两个孩子,婴儿们嗅到了食物的味道,纷纷凑向了离自己最近的乳头,用力吮吸了起来。看着弟弟们一脸满足的样子,美保含着手指一脸好奇···

此时,幸江正躺在主卧里,任由丈夫吮着自己孩子的食物,由胀痛中解脱的她感到一阵轻松···


远藤家的不远处,育代正望着这栋房子,她一手抚着自己的大肚子,一手牵着一条巨大而年迈的狗。巨犬抽动着鼻子,冲着房子呲牙发着低沉的吼声,育代表情凝重···

离远藤家不远的林子里,巨犬趴在草丛中,塌着舌头喘着粗气,顺着它的视线,育代正蹲在地上排尿,被两个胎儿挤压的膀胱让这位准妈妈有些耐不住便意。她背对着巨犬,孕妇裙被卷了起来,露出褪下内裤的下身,略带黄色的也液体滋出了体外,正当她感到一阵轻松的时候,一根宽厚粗糙的湿润物体摩挲着她还滴着尿液的下身。她惊了一下,猛地回头看去,巨犬已经凑了上来,用舌头舔舐着她。

由于大肚子的分量,育代又惊又怒的情况下,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尿液和着泥土沾在了她的胯间。“你确定要借它”她突然想起借狗时老僧古怪的表情。巨犬贴了上来,用舌头舔着育代的脖子和面颊,唾液顺着身体的轮廓流下,打湿了孕妇的衣物。孕妇一手护着肚子一手试图推开巨犬,但肥胖的巨犬并不是她的力气所能阻挡的。巨犬的前爪搭在了孕妇的肚子上,它的体重逐渐压迫了育代孕育中的子宫,胎儿们悸动着。

育代又羞又恼,又害怕腹部受到进一步的压迫,一手护着费力地转过身子。巨犬的两只前爪搭在她的左肩,吐着舌头的大口急促地喘着气,腥臭的味道让育代泛着恶心的感觉。缓缓压过来的分量使得她撑着地面的右手渐渐支持不住了,她无奈得只能调整姿势,高撅着蘸着尿液和泥土的趴在地上。巨犬似乎很满意准妈妈的顺从,红红的舌头像刷子一样清洁着孕妇的被污浊的部位。粗糙温热的的物体不时拂过育代微微凸起的沟壑,刺激着孕妇欲望的神经。巨犬用温湿的鼻子嗅着孕妇微张的小穴,觉得似乎差不多,前爪搭着育代肥大丰腴的臀人立了起来,一条红色细长的物体露了出来。巨犬的根并未勃起,顶端亮晶晶的液体是它副性腺的分泌物,红红的东西慢慢探进了育代微微张开的穴。被阴茎骨支撑的狗根轻轻划过孕妇充满分泌物的产道,让育代的心跳加速了,这是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

收到育代逐渐升高的体温刺激,巨犬的细长龟头的蝴蝶部充血撑起了,扩大的器官卡在了作为初产妇的育代仍显紧致的阴道里。巨犬发着谄媚的呜鸣慢慢锁紧了育代,对犬类而言已经极为老迈的它高频率地振动着自己并不矫健的身体,还时不时停下大口地喘着粗气。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觉到异物的侵入,凑热闹地蠕动着。育代知道:在巨犬没有满足的情况下,她无法抽离自己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巨犬停止了前后的抽动,屏息一阵,一团滚烫的狗精被注入了育代妊娠中的子宫,比人类温度更高的狗精附着在胎膜和育代的内壁上,温温的·····

巨犬心满意足地抽出已经软化的分身,闭眼大口喘息着,当它睁开眼时,看到的是育代捧着肚子一脸铁青的站在它的前方,它突然觉得有些大事不妙···林子里持续了相当长时间的动静惊走了许多胆小的鸟类······


家中,育代斜躺在卧榻上,撑着头看着窗外的月色,睡意的侵袭使得疲惫的孕妇陷入了沉睡。
“哇···哇···”深夜的门外传来了阵阵婴儿的啼哭声,育代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就在开门的霎那间,婴儿的啼哭声转变为诡异的笑声,两团黑气从门口渗了进来。育代还未来得及反应,黑气就钻入她的体内,她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门被推了开来,一个眼中布满血丝的小女孩推着仅留下空空的襁褓的双人婴儿车,走了进来。不远处的一辆车子的后排,一郎正搂着自己残疾的妻子,二人的身体正因为某种行为连接着,透过孩子们的视角,他眉毛一挑:真是太容易了。

育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固定在一张床榻上,四肢呈大字分别被绑着,被刮去毛发的沟壑,羞耻地被暴露在空气中。她努力抬头沿着身子的方向看去,巨大的肚子挡住了她的部分视线,但她依旧可以看到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装饰温馨的卧室。而卧室内的一张沙发上,一个年轻人正翻看着一本古旧的卷册,他裤子的拉链已被拉开,一个没有四肢的女人靠在男人的臂弯里,顺从的扭动着身体,一旁还有一架双人婴儿车,里面传出婴儿的嘤咛。
“看来你醒了”男人合上了书,育代发现那正是自己家传的笔记。
“原来差点害死我的小怪物是你们家的”男人温柔的放下了怀中残疾的女人,抽出了还沾着微腥分泌物的长条,走到了床边。
他掐了掐育代的面颊,”不过,我还真是得感谢你家的先人···”他手上的力道变得有点大,让育代疼得留下了泪水。

一郎瞥了一眼婴儿车中的双胞胎,他们是自己和幸江的孩子。似乎由于和这具身体的血缘更近的关系,一郎可以通过他们达成在身体长成后所失去的雾化能力,当然必须是由一郎掌控着身体的控制权。一郎嘿嘿一笑,眼角的血管暴了出来,婴儿车中男婴们在呜哇的一声后安静了下来,还不能完全视物的小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们在父亲的控制下化成了两团黑气,顺着产道钻入了育代孕育生命的胎内,各自钻进了一个胎膜后慢慢凝成原本的样子,抱住了还连着脐带的女婴们。育代感受到了腹内异样,原本略显宽松的睡裙,随着双胞胎的进入和凝结而高挺了起来,绷得紧紧的。
一郎粗壮而坚硬的分身,毫无先兆的捅进了育代还未做好准备的的通道里,让育代感到一阵痛楚。至于腹内的两个男婴,则分别抱着育代的女儿们,用还未发育好的细小物件捅着女婴们同样未发育好的小肉缝,和毫无抵抗能力的母亲一样,顺从的任由对方摆布。父子三人一种奇异的方式和母女三人结合着。

突然,育代轻叱一声,用紧致的内壁夹紧了一郎,身上微微泛起了一丝微光,这是她常年供奉即生佛们而受到的感染。充满了奇异力量的微光让一郎和被包裹在育代体内的兄弟们感到了恐惧,特别是一郎的儿子们,感到周身正被一股奇特的炽热感灼烧着,他们本能的紧紧抱住各自周围让他们感到没有威胁的事物——即将成熟的女胎。一郎感到愤怒,育代身上多处供奉过即生佛的部位灼伤了他的肉体,他有力的双手掐住了育代的脖子。由于窒息,育代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随着一郎的逐渐用力,生命渐渐地离开了这具成熟诱人的躯壳。当育代停止了动作的时候,她身上的微光也随之散去了,只有因为感到窒息而扭动着的胎儿让她点缀着妊娠纹高耸的肚子剧烈的震动着。

看着育代仍在扭动的肚子,一郎抽出了身体,安慰地抱起身边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焦急的幸江。
“一郎,孩子们···”妻子轻启的唇被丈夫温柔的吻堵住了。
育代体内的男婴们又一次在父亲的控制下化成了黑气,他们各自撑破了包裹着女婴们的胎膜,推搡着各自的还在蠕动的战利品。羊水润滑着育代已经无法用力的产道,宫颈被一个女婴的头硬撑了开来,包裹在女婴四周的黑气牵引着,让胎儿的头探出了母亲的身体。早已准备好的一郎用力一扯,把可爱的女婴连着未完全剥离的胎盘扯了出来,紧接着第二个女婴也被一只有力手拉出了母亲渐渐凉去的身体。也许是未适应母亲体外的凉意,两个女婴分别抱紧了身边的温暖的物体——重新成型的远藤兄弟。

分开了两对婴儿,女婴们被一郎用毯子简单裹了起来放在了挂着好奇表情的幸江身边。和善的幸江使劲抖开披在身上的衣物,把自己被乳汁充盈着肥大乳房靠近了两个可爱的女婴嘴边,任由她们叼着自己被吸得发黑的乳头用力的吮着充满营养的食物。
一郎则看着育代已经失去生命特征的身体,想了想,去厨房拿来一把剔骨的尖刀。
他锋利的尖刀犹豫片刻,终于落在育代背心。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肩至腰,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缝。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一抔细雪,红白分明,动人之极。他为了减小切口只切开背部的一半,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肉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肉体分离,一郎左手伸进裂缝,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软的柔颈。他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到肩下。育代肩部以上已经裸露,一郎又将育代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用刀尖一旋,将乳房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肤一剥到底,从指端落下
一郎拎住育代胸下的皮肤向下一扯,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他用尖刀插进臀缝,将臀缝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肛处,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胯骨,在前是剥到腹下,与腿根平齐,在后则剥尽两臀,只留下深连体内的肛肉。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育代臀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嫩的肉体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缝隙内,可以隐约看到暗红的肠体。
割下半米长一段肠体,继而将育代臀部的皮肤完全剥下。又从阴户上方入手,刮着胯骨将肥嫩的阴户整个剔下,然后在育代的沟壑处开了一个大洞,从会阴两侧划过,与后面的菊肛连为一体。接着手背贴着大腿插进腹腔,沿着阴道摸到子宫所在,掏了出来。
育代腿间秘处瞬时一空,前后全被掏走,与肌肤一并挂在腹下。子宫被悬在膝间,适才刚刚被胎儿撑开的肉穴就如收紧的入口,此刻正以一个相反的角度对着原来的所在。笔直的腿最易剥除,一剥到底,然后象褪掉长筒袜般从足尖滑下。至此育代便只剩下一团面目全非的肉团,从头至足,整张皮肤,被一郎尽数剥去。

一郎一手攥着刀,另一手拎着育代刚刚被剥下的皮囊,打量着床上露着肌肉组织的躯体。他唤来了女仆们,她们惊惧地看着这血腥的场景。一郎指挥着二女把酱油,料酒和盐放到一口大缸中,接着把育代的身体放进了缸中等到美肉腌透之后把她捞了出来用香料研成末里里外外的仔细擦抹育代的身上,当育代遍体散发着香料的香味之后把她放到一边让香味慢慢浸透身体。由于没有足够大的烤箱,一郎只能切下育代的四肢和头颅,用两个烤箱烘烤着这具原本孕育着新生命的躯壳
静等了一会儿,一道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美食出炉了。对于这看似恐怖的食物,幸江和女仆们不敢正视,餐厅里只有一郎的位置旁响着刀叉的动静。


主卧里,幸江侧躺在床上,身边多了两个小小的襁褓,两个还皱巴巴的女婴安静的躺着。身边那具和散发着和母亲一样气息的的残躯给两个还懵懂的婴儿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幸江用自己还存在的上臂轻轻抚着小姐妹们。
门被男主人推了开来,一郎的身上仍散发着昨日处理育代时所散发出的凶戾。看到丈夫的进入,幸江下意识地用自己仅有的上臂搂过女婴们,那姿态就像是保护子女的母兽。一郎诧异的看着妻子的举动,上前挂着自认为和善的表情抱起敞着前襟的妻子。刚刚哺育过两个女婴的乳房中此刻被两只大手挤弄着,还挂着几滴残乳的褐色乳首此刻已经挤不出本应丰沛的乳汁。一郎有些失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的襁褓。危险的感觉让女婴用仅有的方式发泄着——大声的啼哭,但这样只是加剧了危险的迫近。幸江察觉到丈夫的不满,赶忙挣脱了丈夫的臂弯,用自己的上臂支撑着让女婴们叼着她们自己熟悉的乳头,停止了啼哭。

幸江用力用残缺的肢体支撑着,防止压到身下的女婴们,因多次生产而显得宽大的臀撅着,深色的的阴唇微微外翻着,散发着雌性的费洛蒙。一郎巨大的棍子轻轻一捅,被一下子充实的感觉让幸江有些迷乱,但仍是紧咬着嘴唇摒着,防止自己因气力的消散而压坏正被自己哺育着的小人儿。一郎伏下身,紧贴着幸江雪白的背脊,两手分别攥着幸江被奶水涨的鼓鼓的乳房,用力一捏,大量的乳汁喷射了出,呛得的女婴们剧烈地咳嗽着。而此时一郎也把一团粘稠的浆汁注入了幸江的体内,浇灌在幸江肥沃的子宫内。满足了之后的一郎抱起一个女婴,轻轻地拍着她柔软的背,吐出被吸入气管的乳汁,而幸江也用自己残缺的上臂替另一个女婴控着被呛入的奶水,一边拍一边用嗔怪的表情看着一郎。在被妻子瞪了下后,一郎笑嘻嘻的把俩个差点被呛死的女婴们放入了床边的摇篮里。
“她们真可爱,就像美保那时候一样”幸江坐直身子,看着逐渐进入梦乡的姐妹俩低声道。一郎则不答话,搂过妻子绵软的身子。还是少年外貌的身体肆意的碰撞着妇人成熟而残缺的胴体,两人连接着的部位因充血而赤红着。幸江被抵在了摇篮的上,欲望释放的快感烤灼着她,而看着摇篮内刚刚睡着的女婴们,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防止她阴道的嘶喊吵醒孩子们,这是在生下双胞胎后的第一次敦伦,成熟-妇人压抑着,呻吟着······
一郎满足得看着已经瘫软地妻子,提起她的残腿,然自己刚刚撒下的军队侵袭着它们的战场,抢夺它们的胜利品。幸江则按捺不住疲惫,沉沉睡去了。


依旧是那个破庙
和数日前的一夜一样,老僧引导着一位穿着宽大僧袍的妇人来到后院。不过此次的目的地并不是地窖而是一间封闭的房间。“恭子,真是抱歉,又因为这家伙又要麻烦你来”被称作恭子的是个有些发福的女人,她圆润的面庞挂着和善的表情,透过衣袖可以看到她白藕般的手臂,圆圆的肚子高高隆起,显示着她孕妇的身份。推开拉门,曾经借给育代的那只巨犬此刻正趴在地上发展低沉的吼声,四肢打着绷带,看到恭子的进入立即摇起了尾巴,俏皮的吐着舌头。老僧离开后,恭子关上了房门,褪去了僧衣,白皙丰满的躯体上只有被胎儿撑大的肚子上系着一条围着“安产”两字密密麻麻写着符文的白色布帛。她平躺在地上后,巨犬支撑起身体缓缓地挪了过来,慢慢爬上了恭子圆滚滚的肚子上,巨犬的体重把恭子的圆肚压得有些变形。“叱”恭子感到腹中一阵胎动,赶忙口中念念有词,腹上的系着的带子上的符文似乎跃动了起来,似乎把整个肚子包裹了起来。巨犬已经挺立的阴茎探入了恭子因为多次出产而有些松垮的的产道内探着。随着巨犬的抽动,恭子双手结印。巨犬感到一阵轻松舒坦的感觉从它和妇人的结合部扩散了开来,细长龟头的蝴蝶部已经充血牢牢锁住了它身下的孕妇。僵持了半晌之后,一股暖流注入了恭子妊娠中的子宫,污浊着包裹着胎儿的膜。从巨犬身下抽出了身体的恭子抚着肚子慢慢半蹲起身子,被注入的腥臭液体顺着她的动作流了出来。看到恭子的举动,巨犬不满的呜了一声,此刻,它身上的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正当恭子起身准备离开时,巨犬从她身后扑了过来,盛着胎儿的巨大的肚子重重撞在地上,巨犬的脸上仿佛挂着猥琐的笑容,再一次把丑陋的东西探向了恭子的秘处。就在它就要得逞的时候,“咚”的一声被掀翻在地,恭子抚着肚子站起身,原本和善的脸庞变得狰狞了起来,竟然把巨犬吓退。恭子冷冷的把巨犬逼到了墙角后转身出门。关上门的瞬间,脸上狰狞的表情又变得安详了起来
。她长舒一口气抚着系着带子的腹部暗想”要不是有这条加持过的安产带,可是要流产的呀···”还滴着汗水的身子被微风一吹感到了一丝凉意,腹内的宝宝动了一下,她笑了笑又一次披上了来时的那件僧衣。

“所以说,是育代把它打成这样的,这个暴力女”隔着纸门,恭子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和门那一边的老僧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可是,育代已经有一周没有来了,也没有联系,这有点奇怪···”老僧的话语让恭子也感到异样。
拖着疲惫的身子,恭子回到了家中,已上国中的长女早已带着五个弟妹早早歇息了,桌上却是女儿为还未回家的母亲准备的便餐。看着懂事的女儿写下的字条,恭子欣慰地笑了,又转向墙角在丈夫的遗像前点了三支香“原次,阿直真是长大了”


“远藤荣一,你不是死了吗?!”绿川直看着正推着幸江的一郎诧异的叫道,而后者则皱了皱眉。
“啊,你是荣一的同学阿直吧”见过长子全班合照的幸江想起了什么,“你可能认错了,他不是荣一,是我现在的丈夫一郎···”似乎想到了现在老妻少夫的状态,幸江的声音越来越轻。
“啊,很抱歉,我认错人了”阿直赶忙为自己的莽撞道歉。
“阿直,遇见朋友了吗?”恭子挺着大肚子推着一辆婴儿车,车中一对两岁的女童安静的坐着,身边还跟着三个五六岁的男孩。
“这不是恭子吗?真是好久不见”说话的是轮椅上的幸江,怀荣一的时候她和同样怀着阿直的恭子在同一家孕妇教室锻炼。
“啊,幸江啊”大大咧咧的恭子笑道,但看到一郎的时候,她似乎觉得有些不太自然的感觉。
回家的路上,一郎沉默不语,因为他在恭子身上感到了和育代相似的感觉。“幸江,周末请恭子一家来我们家玩吧”他狞笑着做了一个决定,而轮椅上的幸江却看不到他可怖的表情。


“欢迎,绿川太太”雅子搀扶着体大身沉的恭子下了车,而鹤奈则领着孩子们去花园玩耍了。
阿直似乎很会带孩子,很快就让弟妹们和美保打成了一片。至于恭子则推着幸江来到了育婴室。
恭子逗弄婴儿床笠已经醒来的婴儿们,婴儿们的萌态则逗得两位母亲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暗处的一郎则打量着恭子丰满的身体。

午夜
恭子轻轻推开了婴儿室的门,站在女婴们的婴儿床前打量着两个孩子。”怎么有点像育代的气息···”正想着,莫名的睡意侵袭了她,沉重的身子倒了下来。倒下之前,她似乎听到了几声婴儿的笑声。

当恭子醒来时,她已经被绳子束缚了起来,绳结把肥硕的奶子勒得有些变形,好在身上的衣物还在粗糙的麻绳并未刮伤她白藕般的胴体。隐约她看到身边躺着一个的孕妇。“那是···育代?!”
“你醒了吗?”一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用一条鞭子托起了恭子的下巴。“看来你知道这个女人···”一郎猛地一拳打在了恭子的大肚子上。

恭子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一言不发。“宝宝”母性的本能让她牵挂着腹中的骨肉,还好,那条安产带还在保护着这个脆弱的小生命。半晌,她才缓了过来,转过头看着摆弄育代皮囊的一郎。
“如你所见,这个女人因为做了不该做的事受到了惩罚···”恶魔般的声音缓缓说着,“至于你好像也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哦”一鞭子打烂了恭子腹部的衣物,露出了系在腰间的安产带。
“看来,有些有趣的东西呢”一郎弯下腰用手指隔着带子戳着恭子突起的肚脐。
看到底牌被戳穿了,恐惧袭上了丰满的孕妇,连腹中的胎儿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微微颤抖着。
黄色的液体透过已经浸湿的裤子流了出来,散发着尿素的骚味。
看到了猎物的丑态,一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刺啦”他扯去了恭子已经被尿液污染的睡裤。

一郎把头凑到了恭子的身下,嗅着参杂着汗味和尿味的骚气,发出古怪的笑声,笑声瘆得恭子瑟瑟发抖。一郎的凶器用力一挺,轻松顶了进去,恭子顺从地配合和一郎的节奏扭动着身体。一郎捅着捅着发觉阳物似乎被浸泡着,他微微一抽,羊水顺着渐大的缝隙流了出来。”看来这婆娘要生了“虽然这么想,但他仍未抽出自己的长枪,用力地顶着,似乎是被不断挤出的胎头顶的不爽。就像育代那时一样,两团黑色的雾气从产道钻入了丰满孕妇的胎内,慢慢凝成原本的样子。新生的婴儿总是长得很快已经快两个月大的兄弟俩把恭子系着安产带的肚子撑得愈加的浑圆。“还好,刚才流了些羊水,安产带没撑断”恭子暗自庆幸着,但一郎的下面的动作让她的心沉了下去:一郎一手伸到她的腰间,用力一拉,解开了她腹间的带子。“不”失去了保护的胎儿被一郎用力的顶着,恭子觉得自己身体要被撕裂了,她喘息着、尖叫着。而她的腹内,幸江的双胞胎推搡着成熟的胎儿···
一郎终于满足了,他拔出了肉茎,白浊的精液喷在了恭子布满妊娠纹的小腹上。从恭子双腿之间,流出大量粘稠的、暖烘烘的暗红色液体,之后是一个布满血污的男婴,后面还连着脐带,手脚轻轻颤动,但不久就没了气息。

死婴被放入了一个榨汁机里,一郎扳过恭子的脸,对着开关轻轻一按。很快连着还未长成的骨骼,死婴被打成了浓浓的肉酱。一郎拿过容器,对着嘴一饮而尽,喝完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附在男婴们身上的意识感到了身体的变化,未发育的器官竟然有了感觉,而根部的小囊也因为球状器官的发育变得有些鼓鼓的,终于白浊的初精喷进了恭子仍留有伤痕的子宫内。

“妈妈流产了”作为长姐的阿直哭着告诉自己的弟妹们。

一个月后的某晚,绿川家
已生下死婴的恭子的肚子此刻竟然隆着,她泡在浴缸里,看着似乎比足月双胎还巨大的肚子抖动着。终于,抖动停止了,两团黑气先后钻出了她的身体,慢慢又凝成了两个男婴。一旁站立着的一郎把两个男婴放到了婴儿车里。看着还沉醉在适才的快感的女人,一郎诡异的笑着···


一郎父子走后,恭子呆呆地泡在逐渐冰凉的池水中,泪水从沿着脸的轮廓滑落了下来
“我们回来了”儿子们从幼稚园里回到了家中。听到声音的母亲赶忙从浴缸中走出,罩上之前怀孕时所穿宽大的衣裙,挂着惯有的温柔神情走了出来。


午夜时分,仍未睡去的阿直翻看着一本小小的相册,里面看似杂乱的排列着一张张校园的照片,但它们的共同点是内容里都有一个阿直很熟悉的身影——远藤荣一,也许是某张合照的人物、也许是某张照片不经意的角落。
”荣一···一郎···“少女的臆想中,两个相似的面孔逐渐清晰重合。少女猛地摇晃着头,打消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
就在她隔壁的房间里,恭子正搂着两个年幼的女儿们,原本胸前为那个逝去孩子准备的口粮此刻正在他的姐妹们粉色的肠道中被消化着,轻松的感觉取代了之前不适的胀痛感,因为母性而产生的保护欲又一次涌了出来。


今天,是学校的运动会。
最近,运动少女阿直总是感到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她看着家属区正领着弟妹们为自己加油的母亲恭子,脸上挂着笑容,但母亲站起身冲她示意时,她的表情僵住了,嘟着嘴转过头,耳边传来他人的窃窃私语”阿直的父亲不都死了一年了吗?她妈妈的肚子怎么又大了“”浮気します,哈哈“母亲饱满胸脯的下方,曾经孕育过少女的部分再一次被新的生命撑了起来,这原本应被人期待的存在此刻成了引起少女不快的根源。
”加油啊,阿直“本应以校董身份坐在观礼台上的一郎,此刻也在场边为少女加油着。
”一郎···“少女的脸微微发烫。
比赛结束了,轻松获胜的阿直接过雅子递给自己的汗巾拭去了满头的汗水。一旁的美保则和自己的弟妹们嬉闹着,鹤奈扶着两个特制的婴儿车,六个快一岁的婴儿在和煦的阳光下闭眼睡着,边上残疾的幸江安静则坐在轮椅上,慈爱地看着这些孩子们。
“幸江阿姨,我妈妈和一郎先生呢?”发觉少了人的阿直问道。
‘啊,刚才恭子有些不舒服,一郎陪着她去休息下“幸江没有转头,依旧看着年幼的孩子们。
”那我去找找他们“仍旧充满活力的少女很快离开了会场。

某间位于角落的教室里,
身体已经有些笨重的恭子坐在了一张课桌上,身上穿着件孕妇背带裤,刚才在户外阳光下流出的汗水让她贴身的衣物有些潮潮的感觉。隔着衣物一郎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着。伴随着母亲身体上的某些某些刺激,恭子腹中原本熟睡的胎儿似被自己住宅逐渐升高的温度热醒了,轻缓的动作让母亲布满妊娠纹的肚子不时突起了几处。”就快生了吗?你和孩子们很期待吧,恭子”一郎一边解着恭子的背带一边说。”是的,主人,是个女孩子呢“恭子顺从得回答着,此刻的她仅仅是一个被母性及牝兽本能所承载的躯壳,当数月前,腹中的女儿让她感到的第一次悸动令她放弃了对一郎的反抗——她并不想和育代一样成为一件可怖的艺术品。
一郎很满意猎物的顺从,搂住了恭子颇有弹性的腰身,滚烫的棒子捅进了妇人已经有些湿润的产道。由于大肚子的阻隔,恭子费力地拉着一郎的双肩,配合的扭动着。
一郎分出了部分的意识到了胎儿的身上。这是一个健壮的女婴,可以想象她将来肯定和自己的姐姐一样是个运动健将。虽然之前也让幸江的儿子们快活过,但一郎仍可以确定此刻恭子腹中的胎儿是自己的女儿。他很满意胎儿的身体状况,操纵着女儿的身体隔着羊膜,击打着恭子有些敏感的内壁。
”啊··主人··“在恭子喃喃的呓语中,一郎哆嗦着身子,一团粘稠的东西打在了包裹着女儿的膜体上,渐渐散了开来···

门外 ,满脸通红的阿直捂着嘴看着自己暗恋的人和自己母亲不伦的行为

“姐姐“正当阿直看得有些呼吸急促的时候,一个只能声音如同一桶凉水浇灭了她心中的躁动,是美保。阿直慌忙回应了女孩,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她又想起了教室内淫靡的场景,赶忙拉着女孩离开了,思绪混乱的她没有注意到美保充满血丝的双眼和嘴角微微扬起的弧度。
而教室内的一郎摩挲着瘫软的靠着自己的丰满孕妇的肚子,若有所思。


清冷的破庙中,身材高大的老僧此刻正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着。
他的前方,一位穿着宽大僧衣的女尼此刻正坐在地上,她面沉似水,看似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纤细的手指。
“这么说,之前用来准备的两个鼎炉都失败了吗?”尼僧沉声问道。
“实在对不起,宗主大人。育代失踪后不久,恭子就流产了,这样之前她们肚子里为您准备的圣食就···”老僧颤栗得如同筛糠,强壮而巨大的身躯被一种叫恐惧的情感笼罩了。
“混账”女尼面目狰狞地说“枉费之前弄了那么多即身佛进行灌注,你要知道我们弄这些即身佛的是已经让那些人注意到什么了。更奇怪的是那个恭子一直配我特意加持过的安产带竟然也会流产,这怎么可能呢?”
老僧不敢抬头,依旧伏着。
似是感觉到体内的动静,女尼摸了摸被盖在自己袈裟下已经隆起的肚子,一脸的慈祥表情,又用似有实质的锐利眼神瞥了眼伏着的老僧。
老僧会意,赶忙推开了一旁的拉门,之后又伏在了原位。早已在门外的巨犬衔着一副白色的躯体,一脸谄媚的拖了进来。那是一个处于分娩中的产妇,胎儿的头已经出现于她被羊水打湿的两腿之间。
女尼给了老僧一个”算你有眼力“的表情,微微挪动了下自己业已沉重的身子。产妇的眼睛紧闭着,微微皱眉,虽然表情痛苦却没有发出任何分娩中本该有的呻吟和惨叫声,但因为肌肉的用力而蠕动的肚子,以及被逐渐推出的婴儿,告诉着他人这具身躯此刻的状况。
女尼伸出自己修长的双手,掐住了婴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配合着产妇子宫收缩的节奏,看似轻轻地一抽,就把婴儿抽出了母体。女尼一口咬断了连着母体的脐带,双手托着婴儿的两腋,把新生的婴儿悬空着,两腿间的小小的肾囊和小小突起代表着小男孩的身份。也许是母体外的寒冷所致,男婴奋力咳出了呼吸道内残留的液体,发出哇哇的哭声。女尼笑着把男婴小小的生殖器凑到了自己的嘴边,轻轻含住吮吸了起来,俏脸上充满诱惑力的嘴唇很快就将男婴的小鸟连同小小的肾囊含住了,舌头还不停逗弄着男婴尚不能勃起的小鸟。
逗弄了一阵,女尼脸色一寒,银牙一咬,把男婴小小的器官连根咬断了。婴儿凄厉的哭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只见女尼的喉头一动,那副本可以在十几年后为家族开枝散叶的器官就进入了她的食道里。她放低了手中因为疼痛而手足乱颤的婴儿,将他小小的头颅凑到了嘴边。在充满痛苦表情的小小头颅上,囟门随着他剧烈的呼吸而微动着。只见女尼的香舌一吐,舌尖轻轻顶上了男婴鼓动着囟门上,”刺“一个小小的伤口被制造了出来,白色的仍在颤动的脑仁上被盖上了一丝殷红。她凑上这个小小的伤口,双腮微鼓,轻轻吮吸着,男婴的哭声更加凄厉了。伴随着女尼喉部的蠕动,男婴的哭声渐渐停止了,生命离开这具小小的身体。女尼把男婴的残骸丢到一边接过老僧恭敬递上的丝巾,优雅地轻拭自己嘴角那淡淡的血迹。看着门口一脸谄媚的巨犬,她嘿嘿一笑:”剩下的赏给你了“巨犬忙不迭地叼过了男婴残缺的身体离开了房间,门外传来了肢体撕裂的响动,但很快又归于了平静。

女尼站起身子,隆起的肚子把袈裟撑的圆圆的,用脚踢了踢仍在昏迷中的产妇。胎盘已经被娩了出来,掉在股间,原本被胎儿支撑着大肚子皱巴巴地瘫了下来。她又踹了踹老僧,冲着产妇努了努嘴。老僧解开了自己的僧袍,露出了苍老但壮实的身子,一条乌黑的旗杆已经撑了起来。他口中一边念着晦涩的经文一边嚼着产妇腥气的胎盘,撅着屁股用力杵着身下产妇因为分娩而变得宽松的产道,第一股暖流被注入了产妇还留有伤痕的子宫,两颗本不应成熟的卵子,融入了老僧排出的浆汁中,快速地着床分裂着。随着老僧卖力的抽送,产妇的肚子又一次变得鼓了起来,重新撑开的妊娠纹,让她有了个名副其实的“西瓜肚”。但随着肚腹的隆起,妇人体内的某种东西也在快速地流失着。终于,随着最后一口胎盘被老僧咽下,他停止了吟诵和抽动,起身又伏在了一旁,只留下看似即将临盆的妇人。女尼上前,轻轻一按孕妇肚子,它就剧烈地抖动起来。还未收拢的产道口,一团血色的东西被排了出来。这是一团没有皮肤血肉模糊的畸形肉块,几个窟窿勉强可以分辨出五官的存在,部分未覆盖血肉的地方露出了白色中空的骨骼。女尼用两只手指轻轻一夹,原本抿着的嘴一张,怪胎就像入口即化的糖果般在嘴里化成了红色的浆汁和着唾液被送进了妇人的五脏庙。就在第二个怪胎被排出的时候,它的母亲轻哼了一声,成了一具逐渐冰冷的躯壳。


医院的病房中。

已经提前入院待产的恭子正在午睡,微胖的身体上散发着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了开来,一郎推着幸江走到了床边。看着恭子圆滚滚的肚子,幸江忍不住把头贴了上去,胎儿有力的心跳传入了她的耳中。就像是感觉到了旁人的探视一样,女胎动作舒缓地动了下自己的小手,母腹上小小的凸起蹭着幸江的面颊,就好像和幸江打招呼一样。
恭子被女儿的胎动叫醒了,她面带歉意地对幸江笑了笑,又抚了抚肚子。“宝宝,这是幸江妈妈哦”恭子打趣的抚着肚子笑道。而腹中的女婴也配合着母亲的话语,由胎动造成的小小突起亲昵的蹭着幸江,逗得幸江也咯咯笑着。
“你们感情真好,下次要一起生哦”一郎拍了拍恭子的肚子调笑到。二女脸一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天已经黑了,阿直就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中,两个年幼的妹妹早已被远藤夫妇接走照顾了,上小学的弟弟们则和她仍住在家里等候母亲的归来。但今天,原本应该迎接她的弟弟们并没有出现在玄关。房间里安静的有些异样,连客厅里也没有兄弟们嬉闹的身影。阿直径直走向了弟弟们的房间,走廊里一股淡淡的腥臭的味道弥漫着。她推开门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你是阿直吧,欢迎回家“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蜗。
大弟和二弟浑身赤裸地倚着床,形容枯槁,还未发育的小鸟僵直着,马眼挂着血丝,而根本的睾丸则已经被扯掉了,一片血肉模糊。刚上小学的幼弟正被放在书桌上,四肢奇怪的姿势表明了他已被卸了关节,一个面目俏丽的大肚女尼正一手抓着面前勃起的小肉茎,一手捏着那小小的肾囊。只见她含住男孩的肉茎,用力一吸,同时抓着肾囊的玉手用力一扯,和着初精和血肉的液体被她吸进了口里。而两颗小小的睾丸也被捏成腥臭的血肉塞进了她的口中。男孩的下巴已经被卸了,从喉咙里只能发出低沉的惨叫声。就在姐姐的面前,三个弟弟提前去见了故去的父亲。
”呼,八嘎“运动少女反应了过来,她冲了过去,扬起一脚踢向了女尼高高隆起的肚子。但在半空中,她结实有力的腿被一只看似柔若无骨的手截住了。似乎对阿直妄图攻击自己肚子的行为动了真火,女尼俏脸一寒,就抓着阿直的腿把她掀翻在地,趁她未及其身,就伴随着几声关节挪位的声音,把阿直的四肢和下巴卸了。
女尼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看着阿直,而阿直已经发育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抖动着。”看上去满有料的嘛“女尼揉着阿直胸前已经颇具规模的隆起,阿直感到羞臊,但她已无力抵抗了。女尼撕开了少女身上的校服,粉红色的文胸也被解了下来,少女粉红的凸点被羞耻得展现在人前。女尼打量了一下少女充满青春气息的结实身体,就像怀春的少女一样双手托腮,舔着嘴唇。
当着阿直的面,女尼解开了身上宽大的僧袍。看着她褪去衣物后的样子,少女的瞳孔放大了——顺着女尼布着妊娠纹的肚子下面,昂着一条粉红色的丑恶东西,但那东西的根本却没有肾囊仅仅和普通妇人一样的纵向缝隙。女尼一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一手扶着自己的丑物刺入了少女从未被人亵渎过的狭窄花径。
”好紧,看来你还是处女嘛。呵呵·”虽然被大肚子挡住了视线,但尖端传来的狭窄空间的挤压让女尼感到丝丝兴奋,连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了潮红。刺痛感刺激着少女,她宝贵的第一次就如此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夺取了,终于泪水流出了她的眼眶。
就在女尼感到自己就要高潮的时候,她止住了动作。一种叫危险的感觉侵袭到了她。
”呵呵,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观想教的宗主观想尼竟然是个人妖“门外的阴影里,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着。声音的主人是个带着玩世不恭表情的男人。他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身旁跟着一个高大的凹凸有致的女人,但女人咧开的大嘴里露出的尖锐牙齿也表明了她也并非善茬······


当阿直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张温暖的大床上。
“阿直,你终于醒了···”说话是一郎。阿直一把抱住一郎,放声大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他的肩头。
而一旁抱着刚出生的小女儿的恭子也是泪流满面。


某间摆放着诸多巫毒道具的奇怪小铺。
”朋友,这次多谢你了“古朴的茶桌旁,一郎端着茶对着茶桌的另一头说。
”呵呵,远藤,你可是我的老主顾了,这么说就有点见外了,就当一次返利吧“对面的男人叼着一根铁钉,挂着怪笑道,”不过必须除掉那个观想尼,要不然你我都会有麻烦。啊,那个,阿渊,替我联系下那几个家伙···“
”好吧“高大的老板娘声音沙哑地应着。


破庙里
高大的老僧赤条条地伏在地上,他的身后,一具白皙的肉体正挺着自己粉红色的丑物捅着他还长着痔疮的菊花。随着观想尼的动作老僧在痛苦和快感中煎熬着,而观想尼身下的缝隙中也淌着略带腥味的液体。谄媚的巨犬伸出它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女尼身下湿润的缝道,沙沙的触感刺激着丰满白皙的肉体,异色而淫靡的味道,在佛堂中密布着,摇曳的烛光把影子打在了墙上。
忽然,观想尼停下了动作,目光透过敞开的拉门投向外面。老僧和巨犬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终于注意到了吗,呵呵?“说话的是一郎。


”啧,渣滓“三郎一边接受着弟弟广的包扎,一边对着一具被电得外焦里嫩的犬状焦炭啐唾沫。至于另一个兄弟四郎则倚着墙抚着自己胸前的抓痕吸着凉气。”老婆,如果那些你没吃掉那些小家伙,我们这次就很轻松了···“丈夫的牢骚在妻子凶狠的目光下渐渐轻了下去,他赶忙转身,却被老僧死不瞑目的头颅绊了一下。
“可恶的家伙···”观想尼捂着肚子想,“如果吃了那两个明妃的‘圣品’,就········”她的胯下仍滴着混杂着血肉的浑浊羊水,子宫的内壁早已被胎儿从内部的攻击抓透了。一郎抓过她的头附耳说道:“看来,我还得感谢育代那个蠢女人啊”“你···”下一刻,一郎有力的双手折断了她白皙的脖子。她沉重的身躯俯倒了下来。一郎已经收回了附在胎儿身上的意识,观想尼腹中未出世的胎儿因为窒息而剧动着。
“这可不能浪费啊”阿渊走了过来,低下身子,伸出长长的舌头探入了观想尼沾着多种液体的产道,很快她用力一甩头,把还在动换的胎儿拉了出来。“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她张开她布满利齿像黑洞般的大嘴,狠狠一闭,胎儿的半截身躯就消失在她口中。看到创口中即将滑落的脏器,她赶忙一舔,又一送,伴随着骨骼粉碎的声音,结束了她的夜宵······


几年后,远藤宅
今天是远藤商社为近期即将开始休产假的女员工们的告别宴。女主人幸江挺着即将临盆的大肚子坐在轮椅上,和同样即将生产的恭子聊着。由于是自助餐的形式,分别有着六个月身孕的鹤奈和雅子也可以放松一下,和其他的准妈妈们交换着话题。分别挺着大小不一的孕肚的女职员们,逗弄着远藤家已经达到两位数的可爱的少爷小姐们。
“咚”几乎所有的胎儿同时踢打了下自己的母亲,孕妇们知道,远藤社长马上就要来了,被称为远藤商社一大不可思议的就是——每次社长出现,所有怀孕的女员工们都会感到胎动。一郎径直走到妻子身边,深情地拥吻着。隔壁的房间里,之前感到有些不舒服的阿直在好姐妹美保的搀扶下坐了下来,刚从高中毕业的她的腹中此刻正孕育着两个健康的男婴,她隔着自己的肚皮,幸福的安抚着自己即将出世的孩子。她安静地呆了一会儿,一双有力的手从身后抓住了她坚挺的双峰,隔着文胸已经变得乌黑的乳首被逗弄着,她偏过头,吐出香舌和来人的舌头缠绕着·······

番外之八 完